“濕就濕了,放到教室后面去。好好聽課。”
英語老師對于巢圣凌的這個解釋也無可奈何。只好盯著他,讓他回去放傘。
巢圣凌拿起自己的傘,然后朝著延聽歌看了一眼。延聽歌立馬讀懂他的意思,把凳子往前挪了挪。好給巢圣凌把路讓的足夠他出去。
巢圣凌很禮貌的貼著后面的桌子,基本沒有碰到延聽歌。
到了教室后面,在全體同學的注視下,巢圣凌打開他的黑色的傘。放在教室的最后面。就在他起身,準備回來的時候。
一把粉紅色的雨傘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把純粉紅色的雨傘。上面沒有任何東西的修飾。
“是在逗我嗎?一模一樣的傘。”
巢圣凌在心里默默地吐槽。
然后朝著粉紅色的傘看了一眼,然后乖乖的回到座位。開始跟著英語老師學新單詞。
延聽歌對于剛剛發生的小插曲并不感到意外,因為從一開始她對巢圣凌的定位角色也是混混。
延聽歌繼續跟著英語老師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讀著。
等老師教完后,延聽歌立馬翻開語文課本。開始看名著的選段。
而旁邊巢圣凌那基本在同時,也停止了對英語單詞的學習。只不過不同的是,旁邊的也沒有看其它書。而是一個人開始在那哼歌。
至于哼的什么
延聽歌剛開始并沒有注意聽,只是覺得他是個叛逆的混混。
班主任在上面講臺上坐著,他都敢在那哼歌。一看就是不要命的。這時候的延聽歌完全忘了,她也是個不要命的。英語老師剛交完英語單詞,她就在那看語文書。
兩個人不過是半斤八兩。
巢圣凌開始哼自己的歌,他以為自己能聽見同桌背誦英語單詞的聲音。可他萬萬沒想到,他聽了個寂寞。那個胖胖的,戴著眼鏡,有著厚劉海的同桌。竟然就那么靜靜的一個人看著語文書。
以至于自己的歌聲在這個時候顯得異常的突出。不過,即使這樣。也沒影響我們的巢少自娛自樂。
所以,大早上的英語課堂上,就有了這么神奇的一幕。
一個男生在自嗨中唱著歌,搖著頭。
一個女生在自郁中看著故事,傷著心。
兩個人互不影響,也互不合作。只是,莫名的有一種和諧感。
于是,在這天早上。兩個不羈的靈魂似乎找到了莫名其妙的組織。
如果非要給這個組織起一個名字。可以叫它“與眾不同”
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是與眾不同的。可是,好多人都是那么相同的活著。
看到喜劇,你必須笑。
看到悲劇,你必須哭。
在什么樣的年紀,你就該干什么樣的事。
在什么樣的環境,你就該做適合這個環境的事。
這好像是每個人達成的共識,于是。只要我們有些想法,有些疑問。我們就很容易成為異類。
這一刻。
巢圣凌覺得自己的同桌是個異類,因為她可以無視英語老師看語文書。
而延聽歌也覺得巢圣凌是個異類。因為他在班主任課堂上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