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自習就在某人的哭泣中,和某人的歌聲中一點一點的流逝。
上午的時間也平靜的度過著,沒有什么不同。兩個人還是基本沒有什么話,唯一不同的是。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有點兒東西在悄然變化著。
一下課。
延聽歌總是像個沒睡夠覺的樹懶,立刻趴在桌子上睡覺。
巢圣凌像個著急的猴子,立馬離開教室不知道去哪?每次都是猴急猴急的趕著上課鈴聲回來。
這個時候的兩個人,一個從桌子上懶洋洋的爬起,一個從外面沖進來。
中午快放學的時候,隱約間。延聽歌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
收拾書包時,覺得有點兒不對勁。站在桌子旁邊,在包里又重新檢查了一遍。并沒有落下的東西,于是松了松筋骨。
自言自語的說
“忘記了什么呢?真是奇怪。”
想不起來延聽歌也沒怎么在意,瀟灑的拿上自己的書包就走了。
此刻的凌白。
坐在凳子上,然后等著巢圣凌過來找他和顧美人吃飯。
一會兒,就看到很不一樣的巢圣凌從教室門口走進來。
至于哪不一樣嗎?平時的巢圣凌都是風風火火的像個陀螺。基本都是跑著或者快速的走進來的。但是,今天。
穿著校服的他,搭拉著一副憂郁的面孔。平時那個不羈的少年根本不在了。
凌白看向顧美人,顧美人也在看著剛剛進門的巢圣凌。看來,不止自己發現了,今天的巢少很不一樣。
凌白也不著急,因為他知道。巢圣凌從來不是一個藏得住事的人。肯定會控制不住的說出來的。
等等就好。
“凌白,顧美人。走吧。我們吃飯去。”
竟然不提,凌白壓住心里的好奇。沒關系,以他對他的了解。過不了吃飯時間,他一定會說的。
“走吧。我今天想吃“干炸蘑菇”
顧美人的話音剛落。
凌白笑了笑,陰郁的面容好像有了一層彩虹。
“怎么?你也發現我那三千大洋的“干炸蘑菇”值那個價?”
只見顧美人的馬尾順流而下,整個人走起來,稍微的一動。猶如一副畫。
甜甜的,軟軟的回了凌白一個笑容。
“山珍海味吃多了。發現偶爾的家常菜還不錯。”
“可是,不是一般時間不做嗎?”凌白疑問,看向顧美人。
“沒關系。我提前定了。老板沖著大洋的面子。愿意做。”
巢圣凌的心思根本不在他們討論的干炸蘑菇上。他平靜下來,還在想延聽歌的那個淚水。她倒是哭完了,自己發泄完了。
可是,巢圣凌在心里的疑問和關注點卻一個都沒有解決。
他的疑問是。到底什么事能讓一個小小年紀的女生哭的那么沉重?她哭了好久好久。
他還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像個傻子一樣。盯著她看了那么久,還要唱歌。那個時候,他本來和平時不一樣,并不想唱歌的。
可是,那時候的自己。不受自己控制。總覺得應該做點兒什么,可是。又沒有能做的事,所以。他只好唱鄭智化的《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