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有些事要問問你,戚媽媽,借筆墨紙硯一用。”
蕭潛帶封逸塵去別處問話,林晏晏拿著棋盤研究了好一會兒沒發現什么玄機,又四處搜尋,也沒找到有價值的東西。
其實她也不知道要找什么,就一種直覺,感覺這案子沒那么簡單。
然后她又去秋容那搜,一無所獲。
等她忙完,蕭潛那邊問話也問完了。
兩人抱著棋盤出了流晶閣。
封逸塵站在門口死死盯著林晏晏手里的棋盤,暗暗咬牙,真該死,差一點就到手了。
林晏晏問蕭潛:“這位封公子什么來路?”
“他叫封逸塵,今年二十有二,家中有妻,尚無子女,祖上晉州,他一人獨居在京城,鑫隆銀莊,就是他家的,且現在由他在打理,封家還販賣糧食,煤炭。”
林晏晏咂舌:“來頭不小啊!”
能開銀莊的,不但要勢力雄厚,而且跟官方的關系也很密切。
“他和秋容碧涵是什么情況?”
“他說他是一度跟秋容姑娘走的比較近,但所謂的贖身只是酒后之言,至于跟碧涵,純粹是喜歡跟碧涵下棋,他很喜歡下棋,碧涵是他見過的棋力最好的女子,對碧涵并無其他想法。”
林晏晏在心里嗤鼻,經常到這種地方來的男人,說對女人沒什么想法,只單純喜歡下棋,她是不信的。
蕭潛道:“那棋盤有什么問題嗎?”
“沒找到,總覺得這棋盤很重要,先帶回去再說。”
蕭潛拍了一記馬屁:“你的直覺往往很準確。”
也不盡然是拍馬屁,林晏晏的直覺確實很神。
林晏晏斜睨著他:“肖大人,你這樣說,我很有壓力的,萬一這棋盤上什么玄機都沒有,就打我的臉了。”
蕭潛忙補救:“你能從一局殘局中發現關鍵線索已經很了不起,這也算是棋盤上的玄機了。”
林晏晏的嘴角幾不可查的彎了彎。學會夸人了啊,看來他昨晚去如意畫舫還是有收獲的。
“秋容有沒有說,這毒藥哪來的?”
蕭潛道:“沒說,人已經帶回衙門,回去審審。”
“我在想,有沒有可能這毒藥是封公子給秋容的,這封公子一看就不簡單。”
“這要查過才知道,我會派人仔細查查這封逸塵。”
到了三岔路口,林晏晏勒住馬:“棋盤我帶回去,這案子還沒結束,有進展及時告訴我。”
林晏晏告訴自己,公是公,私是私,公私要分明。
蕭潛求之不得,又有充分的借口去找她了:“好,有了進展,第一時間告訴你。”
目送林晏晏騎著她的老馬遠去,蕭潛心想:她的馬真的太老了,如果送她一匹寶馬,她會不會喜歡?
林晏晏沒有直接回同源樓,而是抱了棋盤去了古玩店,請古玩店的鑒寶師鑒別。
鑒寶師拿著放大鏡正正反反看了好一會兒,道:“這棋盤的用料不錯,黃花梨木,別的就沒什么了,既不是古舊的東西,也沒什么來歷,值不了多少錢。”
林晏晏很是失望,難道她的直覺真的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