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南怏怏道:“誰讓你串通林晏晏騙我們的?不然我也不能得罪林晏晏,更不會跟死胖子出來喝悶酒。”
“我串通?你自己沒長眼?我都給你暗示了多少次,你還一個勁的過嘴癮。”
陸昭南無言以對,雙手一抱坐那生悶氣。
蕭潛拿出一張票遞給陸昭南。
“這是什么?”
“望湖樓的食券,想吃什么吃什么,不限量。”
“這么好?”周大同眼睛發亮,伸手想要拿。
陸昭南拍掉他的胖爪子,沒好氣道:“你有點骨氣行不行?別說一張食券,就是給我十張,一百張,外加八抬大轎來請我我都不會再踏進望湖樓一步。”
蕭潛把食券給周大同:“多找幾個能吃的,吃到他們哭為止。”
周大同樂呵呵把食券收起來:“沒問題,這事兒包我身上。”
“殿下,現在去哪?”趕車的封凌問道。
“先去成國公府,再去王府。”
陸昭南悻悻:“今兒個我不回府,我要去你那繼續喝酒。”
“還喝?”
“沒解氣,必須喝。”他這一天過的太混亂了,郁悶死了。
“得兒,你自己喝,我不陪你喝。”蕭潛懶得搭理他。
王家,王伊人等到父親回來,奉上一杯熱茶。
“可兒呢?”
“她心情不好,躲房里生悶氣。”
王院使郁郁道:“她還心情不好,王家的臉都被她丟干凈了。”
“父親,可兒也是救人心切。”
“你別替她說話,我看她就是自不量力,偏偏愛出風頭,這性子不改,遲早要吃大虧。”
“我會跟可兒說的。”王伊人踟躕了下:“父親,今天多虧了一個人。”
王院使呷了口茶:“你是說溫老?”
“溫老,馮副會長和杜副會長自然是出了力的,但主要功勞還是順天府的甄公子,不然,這次的糾紛不可能這么輕易解決。”
“甄公子?哪個甄公子?”
“父親,他是順天府肖大人的手下,長的一表人才,而且精通醫術。”
“肖大人?我怎么不記得順天府有位肖大人?”王院使蹙眉。
“那肖大人很年輕,看起來最多弱冠,氣勢不凡,看穿著,應該是位小吏。”
王院使忽然想到一件事:“你說的莫非是十殿下蕭潛?”
王伊人錯愕:“十殿下?不可能吧!十殿下怎么會去順天府當一個小吏?”
“這你就不知道了,陛下前些日子讓幾位尚未參與政事的皇子去六部歷練,聽說十殿下沒進六部,應該是去了順天府。”
王伊人心里發慌:“女兒今日因為擔心可兒,跟十殿下說話不是很客氣,父親,女兒會不會得罪了他?”
王院使嗤鼻一笑:“十殿下是諸位殿下中最不受寵的,得罪他又有何妨,反正以后也不會有什么交集。”
王伊人心說,可她還想跟十殿下手下的甄公子有交集啊!
“你說那位甄公子精通醫術?他師從何人?”
“女兒還不知道,但他真的很懂,尤其是對于胸痹之癥,似乎了解的頗為透徹全面,連溫老,馮副會長都對他稱贊不已,父親,太后不是就有胸痹之癥嗎?一直沒什么起色。”
王院使動了心思:“你跟那甄公子接觸接觸,打聽一下他師從何人,再試試他醫術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