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南翻白眼,還閑有閑的苦,讓你一天十二個時辰待命,忙的飯都沒時間吃,還飽受天花疫病的威脅,看你還能說出這么欠扁的話來。
罷了,今兒個是景元的好日子,他就不揍人了。
陸昭南和周大同的到來,林景元可高興了,他也很久沒會朋友,要不是今兒個陛下召見,姐都不讓他出門,趙信整天看著他,走哪跟哪。
“恭喜你啊,小侯爺。”陸昭南送上厚禮,笑呵呵地恭喜。
“景元,南哥叫我出來的時候沒說你封侯的事兒,所以,我都沒帶賀禮來,改日再補,今日先道個喜。”周大同不好意思道。
“送什么禮啊,你們能來看我,我開心的很。”林景元道。
林景元沒見著蕭潛,問道:“蕭哥呢?他怎么沒來?”
“他在忙著完成你姐交代的任務,一時走不開,晚點會過來。”陸昭南道。
“我姐交代蕭哥辦事兒?我姐能有啥事兒?”而且用的交代二字,感覺有點奇怪,不應該是拜托嗎?
林晏晏進門來:“那件事有眉目了?”
陸昭南道:“算是,關勝看了你畫的畫像,巧了,他剛好認識畫像上的人,是醉紅樓的海棠姑娘,蕭潛便帶著關勝和封花親自去了,結果一問,那海棠姑娘一個多月前已經贖身跟一個姓呂的秀才走了,老鴇說那呂秀才是來京城趕考的,去年就來了,跟海棠情投意合。現在蕭潛正帶著人在戶房查戶籍。”
林晏晏沒想到事情進展的這么快,今天就鎖定了目標,難怪封花到現在也沒回來回話,估計是在那一起找戶籍。
林景元和周大同聽的一頭霧水。
林景元好奇地問:“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晏晏淡淡道:“沒什么,就是一個多月前,這位海棠姑娘來同源樓吃飯,留下一塊沾染了天花痘漿的帕子,正好被春蘭給撿了,春蘭看那帕子的料子不錯,就留了下來,后面的事,你知道了。”
林景元錯愕:“難不成,這位海棠姑娘是故意來害同源樓的人?”
“哼!一個煙花女子,跟晏晏無冤無仇,卻到同源樓放毒,肯定是有人授意,這授意之人定是養容堂的人,不是晴柔就是余晚晚。”周大同憤憤道。
林晏晏失笑:“大同,你腦子挺好使的嘛!”
周大同傲嬌的昂著脖子:“這簡單,稍微動動腦子就知道了,你看同源樓被封后,誰最得利?自然是養容堂,我聽說養容堂推出了預防天花的藥膳,生意好的很。”
“最毒婦人心,這話說的一點不錯,等蕭哥找到證據,我去砸了養容堂。”林景元出離的憤怒,他還以為是同源樓客人多,不慎被傳染上,誰知道是有人故意算計,幸虧姐懂醫術,應對有方,不然還不知會死多少人。
一想到姐被困在里面那么久,還差點沒命,林景元恨不得現在就去砸了養容堂。
這哪是行業競爭,簡直就是謀財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