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陽公主眼中火苗攢動,還想敷衍她?
“人,本公主現在就要帶走,要么你們把人放出來,要么本公主命人進去把人帶出來,你們自己選。”
快班班頭哭喪著臉:“公主殿下,沒有蕭大人的命令,小的實在不敢放人。”
信陽公主沉聲下令:“你們,進去把人帶出來。”
侍衛們齊齊應聲,就要沖進去。
快班班頭硬著頭皮帶人攔在門口,雙方交上手。
大家得了關捕頭的叮囑,一碰就倒,叫的倒是凄慘。
不一會兒,二十幾個衙役倒在地上嚎叫。
信陽公主鄙夷地掃了眼地上橫七豎八地衙役,順天府的人果然都是廢物。
侍衛沖進地牢轉了一圈出來復命:“公主殿下,沒找到人。”
信陽公主眸光冷凝,走到快班班頭面前:“說,人在哪里?”
快班班頭戰戰兢兢:“小的不知道啊,小的剛巡街回來。”
信陽公主那個氣啊,轉身抽出侍衛的刀就要刺過去。
快班班頭嚇的面無人色:“公主殿下,小的不知道,但牢頭肯定知道。”
信陽硬生生收回刀:“把牢頭帶上來。”
牢頭跪下就磕頭,哭道:“公主殿下,之前那余小姐確實是關在大牢里,可陸大人提審后,人就沒送回來,小的也不知道人在哪!小的句句都是實話,若有半字虛言,小的愿遭天打雷劈。”
“不用雷劈,本公主今日就結果了你。”信陽氣大了。
這輩子頭一回被人當猴子一樣戲耍。
“住手。”身后傳來一聲厲喝。
信陽聞聲,回頭看向來人。
蕭潛和陸昭南趕到。
蕭潛看著自己狼狽不堪地手下,面色越發沉冷:“敢問皇姑姑,為何在我順天府大動干戈?”
“為何?你心里沒點數?”信陽慍怒道。
“蕭潛,公主殿下是來撈人的,為了余晚晚。”陸昭南道。
蕭潛挑眉:“皇姑姑來撈余晚晚?是余大人求到皇姑姑面前,還是我八皇兄?”
你要替人出頭,自然得有個說法。
“余晚晚是晴柔的閨中好友,且她們一同經營養容堂,余小姐是養容堂主事之人,你們無緣無故抓了余晚晚,養容堂怎么辦?本公主自然要過問。”
蕭潛冷笑:“皇姑姑,侄兒勸您,下次替人出頭之前最好先了解下情況,免得忙沒幫上反惹一身騷。”
信陽公主氣極,兩個小輩聯手戲弄與她,這會兒反倒振振有詞說教起她來。
“那你現在就給我個解釋,若是解釋不清楚……就乖乖給我放人。”
蕭潛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冷笑,拿出圣旨:“陛下有旨。”
信陽公主臉色微變,放下刀,下跪聽旨,所有人都跪了下來。
蕭潛宣讀完圣旨,居高臨下看著臉色蒼白的皇姑姑,道:“皇姑姑,你來晚了,余晚晚已經招認,現在,你還要撈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