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條魚是死定了,但網不一定會破。
不信,咱們走著瞧。
天還未亮,林仲坤就起來了,洗漱更衣換上朝服準備去上朝。
剛出茗香苑,就見趙信等護院等在那。
林仲坤心里咯噔一下,裝作沒看見,想走。
趙信上前攔住去路。
“二老爺,我家小姐有請。”
林仲坤更是心驚,晏晏回來了?不可能吧!
“胡鬧,沒見本老爺要去上朝了嗎?”
“我家小姐已經替二老爺告了假,請二老爺移步。”
林仲坤變了臉色,虛張聲勢道:“你家小姐是晚輩,哪有讓長輩去見晚輩的,還有沒有規矩了?”
晏晏非要見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趙信懶得跟他廢話,使了個眼色,幾個護院上前,架起林仲坤就走。
“哎,你們放開老爺,你們不能對老爺無禮……”林仲坤的仆從大叫起來。
林晏晏在祠堂等著二叔。
沒過多久,趙信就把人帶來了。
趙信將林仲坤推進祠堂,轉身關上房門。
林仲坤被推的一個趔趄,官帽都歪了,狼狽不堪,一手扶官帽,一手指著趙信氣急敗壞道:“大膽奴才,竟敢對本老爺這般無禮,以下犯上,還有沒有規矩,有沒有王法了?”
“那我倒要問問二叔,屢次與外人勾結謀害自己的親侄女兒又犯了哪條規矩?哪條王法?”林晏晏從點亮了祠堂里的蠟燭,轉身面無表情的看著二叔,眸中寒意凝結。
“晏晏……”看到林晏晏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他面前,林仲坤不由的心虛腿軟。
“你……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二叔,這里是祠堂,林家的列祖列宗在上,我父親的英靈在上,你敢對著他們賭咒發誓,昨日不是你出賣的小義,出賣的我?”林晏晏冷聲道。
林仲坤抬眼看著上面祖宗的畫像和一溜的牌位,不禁打了個冷顫。
“晏晏,二叔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上次蓮華寺的事是二叔的錯,但昨日發生了什么,二叔當真不清楚。”
林晏晏一步步逼近二叔。
“二叔眼眶發黑,臉色蠟黃,應該是虧心事做多了,睡不好之故,二叔,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昨日上午在怡韻閣見了個戴面具的人,還要我再說下去嗎?”
林仲坤強做鎮定,腦子里飛快的運轉,在想對策。
“二叔不說我來說,你或許不知道那戴面具的人是誰,我來告訴你,他是信陽公主的手下,二嬸臨死前去過信陽公主府,把你的罪證交給了信陽公主,目的就是希望信陽公主幫她出一出這口惡氣。”
林晏晏一瞬不瞬地盯著二叔,看到二叔臉色大變,知道自己說對了。
很多事情,她也是昨晚才串聯起來,想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