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晏莞爾:“給你送吃的啊,我做了幾道菜,帶了一壇二十年的花雕,一起喝。”
林晏晏把酒菜一一擺開,又去撥亮燭燈,這才在蕭潛對面坐下,替他盛了一碗羊肉湯。
“你先喝完湯墊墊肚子。”
蕭潛遲鈍地反應著,拿起湯匙小口小口的喝著,羊湯鮮美,熱乎乎的,喝下去覺得身體都熱了起來,心也暖了幾分,眼中有了些許光彩:“今日怎么想起給我送吃的?”
“哎,心里煩,想找人喝酒,想來想去,只有找你。”林晏晏道。
“怎么了?”
“有點擔心景元,不知道他在那邊怎么樣了。”
“有你大舅在,應該沒問題,你大舅經商多年,走南闖北,什么樣的人什么樣的事兒沒見過,況且還有楊瑾年從旁照應,周大同也已經到那邊,成國公府這次派了不少人過去,你不用擔心,就算那些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對定安侯和小國公爺怎么樣。”
“哦,那我就不擔心了,不過,今日我二叔辭官,二房那幾位堂兄弟氣勢洶洶地跑來質問我,把我給氣的。”
蕭潛微哂:“你理他們作甚?自己問心無愧便是。”
“可他們畢竟是我的親人。”
蕭潛這廝也著實可憐,比他一個孤身待在京城當質子的還可憐,他父母妹妹不在身邊,但定然都想著他,而蕭潛,父母近在咫尺,娘卻視他為煞星,他老爹身為九五至尊,蕭潛在他老爹面前,也不過是個臣子。
林晏晏知道后,去廚房做了幾個菜,拿上一壇好酒去了順天府。
蕭潛果然沒離開,還在他的值事房呆著。
林晏晏走進去,就聞到一股子酒味,昏暗地光線中,只見蕭潛獨自一人坐在那喝悶酒。
還是陸昭南了解蕭潛啊!
林晏晏走過去。
蕭潛喝的微醺,只覺有人靠近,還道是封凌。
“封凌,再去燙一壺酒。”
一只白皙的手伸過來,拿走了他手里的酒壺,輕軟地聲音在耳邊響起。
“一個人喝這么多酒,也不知道弄幾個菜,小心傷胃。”
蕭潛驀然抬眼,酒意醒了三分,訝異道:“晏晏,你怎么來了?”他不會是酒喝多了出現幻覺了吧?
林晏晏莞爾:“給你送吃的啊,我做了幾道菜,帶了一壇二十年的花雕,一起喝。”
林晏晏把酒菜一一擺開,又去撥亮燭燈,這才在蕭潛對面坐下,替他盛了一碗羊肉湯。
“你先喝完湯墊墊肚子。”
蕭潛遲鈍地反應著,拿起湯匙小口小口的喝著,羊湯鮮美,熱乎乎的,喝下去覺得身體都熱了起來,心也暖了幾分,眼中有了些許光彩:“今日怎么想起給我送吃的?”
“哎,心里煩,想找人喝酒,想來想去,只有找你。”林晏晏道。
“怎么了?”
“有點擔心景元,不知道他在那邊怎么樣了。”
“有你大舅在,應該沒問題,你大舅經商多年,走南闖北,什么樣的人什么樣的事兒沒見過,況且還有楊瑾年從旁照應,周大同也已經到那邊,成國公府這次派了不少人過去,你不用擔心,就算那些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對定安侯和小國公爺怎么樣。”
“哦,那我就不擔心了,不過,今日我二叔辭官,二房那幾位堂兄弟氣勢洶洶地跑來質問我,把我給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