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你怎么看女人?”林淑雅說完,趕緊抿了下茶杯,用于掩飾自己。
張浩宇對于這個問題也在思考,自己沒穿越之前,沒接觸過,穿越過來的時候,接觸了一個,現在沒信了。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但這其實是人理解的錯誤,這里說的女,是汝的意思,也就是你,是孔子指責衛國國君的話,而對于我而言,女人是形式邏輯的典范,是辯證邏輯的障礙,我無意摧殘女人,也不想被女人摧殘”(這段話我真的太喜歡了)
所謂的形式邏輯,簡單來說,就是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視為兩個極端,而辯證邏輯,則是矛盾的、并存的,隨著立場的變化而變化,就像生物圈一樣,是害蟲,可是害蟲還吃別的害蟲,那它就是益蟲,這是一種相對理性和客觀的思維方式。
張浩宇的這段話,就指出女人往往看的是目的,而不是邏輯本身,打個比方來說,今天她過生日,我沒有買禮物,結果她就認為我不愛她,或者拿韓夢瑩來說,因為張浩宇遠離了飛鷹偵察連,結果就失去了聯系,沒有到達韓夢瑩的目的性,導致分手,這就是形式邏輯,對于張浩宇來說,與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交流實在費勁。
“女人就那么讓你害怕?”林淑雅拖著下巴問道。
“紅顏知己自古有之,害怕倒是談不上,只不過我不配”說到這,張浩宇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這不是一件為之而可為的事,得過且過吧”
說完,張浩宇抽出幾張RMB,放到了桌子上,起身離去。
當再次坐進他的那輛猛士車中,他才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安全感,如果鏡頭能倒放回去的話,我們可以看到,張浩宇選擇坐的位置,雖然是單間,但它是一層距離樓道最里邊的房間,而且房間門緊挨著緊急出口的位置。
這種做法,可以在發生危險的時候,既有充足的時間用來了解情況,也方便必要關頭的時候迅速逃離。
打著火,駕車離去。
在路上,張浩宇想著剛才發生的事,他就算再沒有什么感情經歷,也知道林淑雅是什么意思,當時的那種眼神,就已經不是正常朋友有的眼神了。
從她的那雙眼睛里能看到充滿了解張浩宇的渴望,和傾心已久的愛慕。
就連張浩宇都不清楚,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喜歡上自己的,當時與她合唱演出?還是在北皇銀行內救她?又或者是一直以來的聯系?
但是不管怎么樣,張浩宇都不敢去動心,她是軍/區/政/委的女兒,他爹又和王杉關系密切,自己要是處上了,這兩人還不扒了自己的皮。
當然,更多的,是因為自己,除了自己的不自信外,還有來自特種部隊的危險性,選擇了特種部隊,就是選擇了與死神正面對抗,到時候說不定哪天再出趟國,人沒了,這不是害人家呢嗎!
他一遍遍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心動,一旦動了心,那自己就有了牽掛,再也沒有了上戰場的勇氣,再也不敢第一個沖鋒上前,溫柔鄉英雄冢絕對不是一句空話。
車,開回了營地。
從車上下來的張浩宇,瞬間被雪虎小隊的人圍住了,他們還以為有任務呢。
“浩宇,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啊,是不是有任務啊?”曹冰先開口問道。
緊跟著的是所有七嘴八舌的附和。
“大哥們,沒有任務,放過我吧”張浩宇大喊著,意圖壓過他們的聲音,他費力的從人群中擠出來。
一群人愣住原地,呆呆的看著他回屋。
“有點不對勁”吳明吸了吸鼻子。
“嗯,是有點不對勁”曹冰也同意道。
“怎么不對勁了?什么情況啊?”孟凡看著眾人一臉嚴肅的模樣,不明所以的問道。
“他身上有女人的香氣,而且從北皇市區開車回來,這么長一段時間沒有散掉,呆的時間最少在4個小時以上”王洋分析著。
就在眾人準備行動,捉拿張浩宇時,后者從屋子里露/出了個頭,喊道:“今天晚上,全員進行野外生存訓練,現在開始”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眾人,張浩宇獨自呆在屋子里,開了一瓶啤酒喝著,看著墻上跟自己戰友的合照,跟國旗的合照,還有跟林淑雅的合照。
舉起酒瓶,隔空敬了一下墻面,一口氣干了,喝完后,視線變得模糊了起來。
他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