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說吧,這事該怎么辦!”寬闊的云嵐宗大殿,云棱一巴掌拍在桌案上;看著底下坐著的長老和執事冷聲道。
云棱一張老臉氣的鐵青,他雖然不是大公無私之輩,往日里也做過狐假虎威之事;但到底是云嵐宗的大長老,與云嵐宗同富貴。是以他知道這件事情之后當即勃然大怒!
區區墨家,竟敢這般放肆!沒了墨家,云嵐宗還可以扶起一個白家!
“少宗主帶著那蕭薰兒去了大漠,宗主這些天放心不下;已然帶著嫣然直接去美杜莎女王那里了!云嵐宗如今是多事之秋,不能在多事了!”
底下的長老們各個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樣;仿佛進入了賢者模式;那莊嚴肅穆,巍然不動的神色,若是再配上兩個木魚想必是極好的!
便在這寂寂無聲的時候,那執事堆里卻是跳出來一位領頭的;面帶擔憂之色沉聲道。
他卻不是擔憂著云嵐宗的現狀,而是心疼自己的錢包;墨承以云嵐宗門下走狗自居,往常每年都有很大一筆供奉;而斗靈級別的墨承自然也是由他們這些斗靈級別的執事接待。
一來二去,可就狼狽為奸起來;他的兒子頗有些煉藥天賦,卻是拜了一位四品煉藥大師為師;這可讓他老懷大慰;只是這高昂的學費自然不是往日里清湯寡水的他負擔得起的。
卻正好和墨承一拍即合;他往日里請假辦事多是去東北省份給墨承撐腰去了。人家看到他身為云嵐宗的執事,還未交鋒便怯了三分;這東北省份自然成了墨家的自留地。
“王執事,你便準備這樣給少宗主交代?”云棱的眼睛瞇起;他可不是糊涂人,雖然年紀大了,卻也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這云嵐宗的情況他可是了然于心。
平日里和光同塵,馭人有道;后輩弟子也需要修煉資源,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可一旦牽扯到截一線,他卻是不敢草草了之。
且不說截一線到底有沒有功力盡失,便是那恐怖的修煉天賦便值得他云棱壓上一切;再加上云韻對截一線的看中,要是知道自己不作為的話,他這大長老怕也是當不安穩!
這王執事便是當日截一線入主云嵐宗時冷嘲熱諷的那位,平日里就喜歡和小寡婦勾勾搭搭的;人稱“隔壁老王”。念在他實力還算不錯的份上,云棱往日里也是常常告誡。
但此時,云棱卻是動了殺心!
“來人,去訂做一副上好的棺材;記在老夫賬上!”云棱一把掀開眼前的桌案;大袖一揮,一道強橫的斗氣匹練悍然攻擊在那王執事身上;血灑長空,王執事飛到大殿門口。
“這,大長老,我.........”老王咳嗽兩聲,蜷縮著身子;眼里全是恐懼。他看著云棱,語氣期期艾艾的,好在他也知道自己怕是無法辯解,只能跪地求饒。
云棱大踏步的走到王執事面前,冷聲質問道:“王執事,我最后問你一遍;墨承平日里假借我云嵐宗的名頭做這些實驗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還沒等王執事回話,云棱大袖一甩;一本小冊子就摔在王執事臉上;王執事一抹臉上的血跡,顫顫巍巍的打開一眼,里面全是這些年墨承借著云嵐宗名頭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