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太弱了吧。
“少爺。”
來到大堂,一路之上,夜軒看見了下人們臉上的焦慮與惶恐,微微搖頭。
“青檬,倒茶。”
夜軒微微閉目,說道。
“少爺,好消息,剛剛那個耀武揚威的異族大宗師,剛剛踏入長安城,就被不知名前輩高人給擊殺了。”
就在這時,那名小廝去而復返,激動的說道。
夜軒:“……”
“滾出去。”
他看見這名小廝,就想要一腳給踹飛,好歹是本座府上的小廝,你就不能沉穩點?
“好咧少爺。”
聞言,這名小廝倒也是聽話的趴在地上,然后老老實實滾出了大堂。
夜軒:“……”
這些人的理解能力,是不是有問題啊?
“少爺,阿蠻這有點傻!”侍女青檬連忙指了指腦袋,說道:“還請少爺原諒他。”
“他那不是傻,是憨。”
夜軒擺手,說道:“最近修煉的怎樣了?”
當初如果不是看見這個家伙,力氣蠻大的,也憨憨的,孤兒寡母的,誰會收他進府做小廝啊。
“奴婢才修煉到后天三重。”
侍女青檬不好意思的說道。
“還行。”
夜軒微微頷首,兩個月,從普通人修煉到后天三重,的確還行。
不能說太差,也不能說太好。
“讓人準備午膳。”
夜軒擺手,說道。
是時候吃午膳了。
“好的,少爺。”侍女青檬為夜軒倒完茶水之后,便是去后廚讓廚子準備午膳了。
而夜軒則是背負著手,帶上兩名家丁朝府外走去。
他也去出去逛逛。
走著走著,夜軒帶著小廝來到了位正在擺攤的攤位前,說道:“大師這畫,真是栩栩如生,妙筆生花呀!”
“施主謬贊謬贊,貧僧胡亂之作。”
正在一邊作畫,一邊啃雞腿的光頭和尚聽見有人跟自己說話,悄無聲息將手中雞腿給放入袖袍之中,轉身時刻,不動聲色抹掉自己嘴角的油漬,眼前一亮,“施主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當真是,當真是氣度非凡吶!”
“大師這畫,可否割愛啊?”
夜軒看著掛在墻壁上的畫,微笑著問道。
至于說賣?
俗,俗不可耐。
“施主與我佛有緣,貧僧忍痛割愛,不才,十貫。”大和尚微笑著說道。
“喂和尚,你這畫怎可十貫?我家公子就是……”
旁邊的隨從聽見這和尚的話語,面色一變,開玩笑,十貫啊。
你搶錢呢?
他們的月奉都才兩百文,足足四年的月錢啊。
“嗯?”
夜軒微微皺眉,掃了眼身后的隨從,說道:“大師勿怪,下人不懂事,十貫就十貫。”
看見自家少爺的面色,隨從也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沒事兒沒事兒,哈哈哈,貧僧這就給施主收起來。”
聞言,大和尚面上都快笑開花了。
倒也是不猶豫,連忙將墻壁上掛著的畫給取下來,然后給夜軒抱起來。
付錢之后,夜軒帶著兩名隨從繼續閑逛起來。
而大和尚則是皺眉看向他們遠去的背影,暗暗嘀咕:“天機混亂,算不出此人來歷,且,即將踏入洞虛之境,怪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