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最靠近陳向北的一名男子起身對著陳向北點了點頭,而隨著此人開始,剩下十名將軍依次報上名號,“公孫符!田輪!車恭!灰林!剛讓!梅山!巫極!彭平!馮無!”
十位將軍說完名號看了陳向北一眼沒多做交流各自坐在了沙盤的兩邊,玄參一揮手讓門口等著的軍師踏入軍機房內,只有四人,一身長袍,與十名將軍完全不同,所帶來的氣勢也沒有先前那般恐怖,但還是讓陳向北如芒在背,不知所措。
“你們誰出來考較考較陳老的孫兒,按照陳老所說,他這孫兒的兵法謀略天賦之強可是其生平唯一所見之人!”
聞言,四名軍師皆是看了陳向北一眼,這四人的目光,唯有站在最右邊的那名年輕男子讓陳向北感覺最為不適,如同被一頭十分陰險的毒蛇盯住一般。
四名軍師各自商量了一番,最后由一名不過三十歲的軍師出來考較陳向北,而此人并非陳永松為帥時的手下智囊,而是一名退隱軍師的弟子。
與陳向北在沙盤兩邊站開,軍師梁玉輕輕一笑,“陳公子,我控十萬大衍國兵士攻,你來十萬我大秦國士卒守關如何?”
陳向北搖了搖頭,看向上首的玄參問道,“玄叔,函谷關此次有多少士卒?”
玄參一愣答道,“若不算那些個屯田兵,只有我二十萬燕北軍。”
“那么便是一比五!”陳向北看向梁玉正色道,“推演得按照實際情況,先生控十萬大衍國兵士,我便掌兩萬大秦士卒,如此才算公平!”
此言落罷,除了羋犯奀之外所有人都是一愣,半響過后玄參放聲大笑道,“好一個公平,北兒,你這可算是托大了,梁先生的謀略在整個大秦帝國都是頗負名聲,等會輸了莫要怪梁先生不給你面子!”
陳向北搖了搖頭,對著梁玉施了一禮,“梁先生,還請賜教!”
梁玉冷哼一聲,原本只是不想發揮多少實力,見陳向北如此不知好歹,梁玉也打算好好折折陳向北的面子,讓四萬長弓手在井欄車上拋射函谷關,不求射中人,只求壓制住函谷關上的弓箭手,使其無法對大衍軍士進行拋射,光是長弓手便是整個函谷關守軍的兩倍,函谷關上的士兵根本無法反擊,同時梁玉令六萬盾兵持盾運送沖車,一上來,便是全軍突擊,似乎根本不將陳向北放在眼中。
似乎被逼入險境的陳向北沒有做出任何指令,看著盾兵越來越靠近函谷關,眼中有幾分乏味,而這眼神也只有那一名先前陳向北所忌憚的軍師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