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國兄,這次五臺山武道大會可有多少把握?以傾國兄冠絕舊漢的實力,不說榜首,前三總不是什么問題吧?”
鐵面男子輕輕一笑,搖搖頭否認道,“天下能人如此之多,我又何來的把握一說?光是舊漢這一地,也不是我宋傾國稱首,此番能見識見識天下俊杰,便已經不枉此行,至于更多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也不在乎。”
“傾國兄若都只能是見識見識,我等豈不就是完全的過路看客?傾國兄一向便如此謙虛!”鐵面男子周圍一眾俊杰哈哈一笑,對于宋傾國所言并不在意,他們一行人皆是從舊漢而來,雖說稱不上天人之姿,但都自認還有些許能耐,尤其是鐵面男子宋傾國,乃是舊漢仁俠鐵面郎君之后,為人俠肝義膽,做了不知多少好事,更是有一副生財的好頭腦,闖下了偌大家業,可惜英年早逝,不過其子宋傾國不遑多讓,武道天賦較之其父更為突出,故而舊漢遺民年輕一代以宋傾國為首!
翌日,陳向北和羋犯奀便到了五臺山山腳之下,直接排在了長隊之后,不過好在五臺山的小道士辦事效率極其迅速,只不過半響功夫的時間,陳向北二人便到了隊列前方,“陳向北,羋犯奀,武道一層。”不過**歲的小道士寫好了行令之后遞給了二人之后又道,“上山之后,有道士引路,莫要四處亂走,五臺山地大,防止宵小做了不少機關陷阱,若是丟了性命,莫要怪我等沒提醒。”
陳向北應允了一聲,踏上山道之后跟著引路道人的指引往五臺山山上走去。五臺山雖然不高,但是極其廣闊,且道觀林立,頗有幾分名門大山的樣子,且山青水碧,野鶴白鷺,如此美景,二人皆是沉浸其中,流連忘返。
“你們兩個,給我讓讓,好狗不擋道,這山路就這般大小,你們兩個站在這還讓不讓人走!”
聽到身后傳來的喝聲,陳向北眉頭微微皺起轉身看著那說話的青年,而其身后還有十幾人,正是以宋傾國為首的一批舊漢人士,右手攔在羋犯奀身前,陳向北撇嘴嗤笑道,“閣下怕是早上是在茅廁進的食吧,隔這么遠也能聞到那惡臭,閣下的食量正是驚人!”
那青年稍一愣神,方才反應過來,頓時惱羞成怒一聲怒喝,大步朝著陳向北沖來,右拳匯聚其身內力,鼓鼓而動,頗具幾分力道,不過放在陳向北眼中,這不過磨皮境中期的青年實在是有些拙劣,但是瞥到了一名道士從邊上山道上走下來,當下讓這青年一拳打在了自己胸口,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箏一般飛出去好長一段距離,同時暗中在自己喉間一點,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倒在地上,氣息淺薄。
出拳的青年人一臉茫然,自己這一拳出了多少力自己是清楚地,斷然不可能有這般威力,登時耳邊響起那下來道士的喝聲,“你們幾人,敢在五臺山鬧事?!”
道士幾個縱身,就從十幾丈之外飛到了眾人身前,看了陳向北和青年一眼,當下心中有了決策道,“正值大會,我五臺山不容滋事之人,你,隨本道下山!”
那傻愣愣的青年也是反應過來自己被陳向北坑了,見老道看著自己,也不再找陳向北生事,轉身看了一眼宋傾國,后者嘆了一口氣,與老道士說了許久,而其名聲顯然老道也清楚,交流幾番便讓陳向北兩方自行解決之后方才離去。
“余弟冒犯了閣下一事,實在不好意思,這是枚還算可以的療傷丹藥寶血散,就當做賠禮了,此事就此結束,閣下意下如何?”宋傾國取出丹藥遞給了羋犯奀,即便知道陳向北實在演戲,但神色誠摯,讓陳向北挑不出刺來,而見宋傾國身后的一伙人面色頗為忿忿,也是知道了寶血散并非一般,點點頭答應了下來,再看宋傾國總覺得有幾分眼熟,惑然問道,“小生陳向北,不知道閣下怎么稱呼?”
聽到此言,宋傾國面具之下的神色微微一變,但立刻恢復如常笑道,“宋傾國,是也!”
陳向北點點頭,起身拍拍塵土大踏步的朝著廂房走去,而等其走后,宋傾國的一幫兄弟都對宋傾國送出的那枚寶血散大為不值,后者沒有多語,心中懷揣著心思朝著住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