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將士行動整齊劃一,在鄭寶的帶領下停在巢縣北門外。張家、許家兩位老爺子陪著鄭通站在人群最前方。
鄭寶見此,連忙下馬行大禮:“爹,不肖子鄭寶回來了。”
“好好好,快起來讓老夫看看。”鄭通雙手顫抖著,將鄭寶扶起,再細細打量著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兒子,長長舒了一口氣。
兒子完好無損,沒有缺什么,就是長高了些,壯了些,也黑了些。
“家主!”鄭峰上前,對鄭通行禮。
“鄭峰啊,你的傷怎么樣了?”鄭通見是鄭峰,想起了他的箭傷。
鄭峰沒想到家主竟然會知道他受過傷,還慰問他,心下不由得一暖,拱手道:“多謝家主關心,早已痊愈。”
另一邊,張多學著鄭寶的樣子,給他爹也來了個大禮,張家老爺子高興地賞了他一記腳丫子,把他給踹翻了,引得后面騎兵轟然一笑,這兩父子打招呼的方式,竟是不同尋常。
“爹,你要知道,我可是第一騎兵曲的軍侯,手下管著五百人馬呢。”張多爬起來,給他爹說道:“這么多人呢,給我留點面皮。”
“你還知道要臉面啊?”張家老爺子吹胡子瞪眼睛,氣呼呼的罵道:“你個不孝子,這么長時間,一點音訊也沒有,害你娘日苦夜哭,眼睛都快哭瞎了……”
不難看出,張家老爺子是個愛妻子的人,為了發妻能當眾踹翻親生兒子。
“爹你放心,我馬上回去看我娘。”張多陪著笑臉道。
“這才像話。”老爺子這才放過張多。
寒暄一陣后,鄭寶下令隊伍進城駐扎,具體駐扎地點由許乾安排,巢縣本籍的將士進城后就可以回家了,不過三天后要歸隊,了解所屬隊伍的駐扎位置。
城里,到處張燈結彩,跟過年一樣熱鬧,巢縣本籍的將士歡歡喜喜回家,看得許褚、管亥這等被安排去安營扎寨的將領頗有感慨。
“兩位將軍請隨我來。”
許乾熱情地招呼兩人,帶他倆在城里轉了一圈,由他們選擇駐扎地點,之前因為難民涌入的問題,許乾組織人力進行過擴建,駐扎兩千人馬,根本不難。
經過挑選,許褚和管亥各自帶領一曲人馬,分別駐扎城東和城西兩處,張多的騎兵曲駐扎再縣衙后面,居中布置。
至于鄭峰的斥候隊,直接住進鄭府,方便鄭寶調遣。
因為黃巾肆虐的原因,巢縣縣長一直沒找到,也不知道人是死是活,反正許乾兼任縣長快一年了,干得還不錯,很得民心,自然就沒人去惦記前縣長是誰了。
晚上,老爺子鄭通于鄭府大擺筵席,邀請軍中屯長以上將領參與,席間多是感激之語,他感念將領們對鄭寶的幫助和保護,不停的敬酒,直道喝得伶仃大醉,被送往后堂休息。
“看什么?快吃快喝呀!巢縣的水酒,難得得香醇,老懷念了……”
鄭寶抓起一條雞腿,吭哧吭哧的啃兩口,然后抓起酒杯就是一口酒,將領們他如此粗獷的吃法,紛紛放開束縛,大肆掃蕩桌子上的美味佳肴。
這場筵席,吃到半夜才結束,可把鄭府的廚子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