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是武將,體力較好,這時候還能說說話。
“你看他們還揮得動刀嗎?”
張多說道:“里面有我一個熟人,我這不好下手。”
“原來如此。”
太史慈不再多言。
既然有熟人,就交給張多處理好了,北海是張多救下的,這百來人也是張多的騎兵圍住的,本就沒有他說話的份兒。
見太史慈不再說話,張多才對著里面的夏侯恩說道:“夏侯兄弟,真不知道斷后的是你,你我多年不見,沒想到再次見面,是以這種方式。”
“是啊,如今張兄你貴為朝廷驍騎將軍,我卻是你的手下敗將,當真世事無常。”夏侯恩自嘲道。
“哈哈,這位是我寶哥的師兄,趙云將軍,你敗在他手里,也是一種榮幸,要知道像你我這等戰力的,遇到子龍將軍,多半會丟了性命。”
張多最后說道:“怎么樣,夏侯兄弟投降吧,你我相識一場,當初還一起打過黃巾,如今我卻也不舍得殺你。”
張多念舊,夏侯恩神色微動,不過他是夏侯家的男人,不會也不能投降。
于是他搖搖頭,笑道:“張兄念舊,夏侯恩感激不盡,你我各為其主,今日戰敗,是我技不如人,敗軍之將,本就有愧于主公,又有何面目以投降活命,今日唯有一死而已!”
“別別別……”
張多連聲打斷,夏侯恩疑惑的放下橫在脖子上的刀:“張兄有何吩咐?”
“你先別死。”張多說道:“我也沒說不投降就殺了你們吧,你不投降就不投降吧,幫我帶一個口信給曹將軍。”
“什么口信?”夏侯恩問道。
“我寶哥想告訴曹將軍,不要覬覦青州,這里的百姓本來安居樂業挺好,不要來打擾他們,就算曹將軍以武力奪得青州,你們也守不住,何必多此一舉呢?”張多說道。
“取青州,乃是我兗州大計,我不知道大將軍這是何意?”夏侯恩惱怒道。
他現在被圍了,張多要損他幾句,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你不能嘲諷他兗州的規劃吧?
“夏侯兄弟不要生氣,你們自己的情況自己不知道嗎?你們有水軍嗎?青州就在海邊,我朝廷第二水師馬上整合完畢,已經選了青州的幾個地方修建軍港,曹將軍這時候想強取青州,是不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張多一番話,把夏侯恩氣得不輕,什么叫不給朝廷面子?朝廷還有面子嗎?你們自己給朝廷面子了嗎?盡張嘴說瞎話!
沒有水軍又怎么樣?
我們不會創建嗎?
“張兄的意思是,大將軍看上青州了?”
夏侯恩冷著臉道。
“你可以這么理解。”張多得意道:“麻煩你回去告訴曹將軍,馬上帶著他的人馬退出青州地界,我朝廷精銳將士,正在趕來的路上,我寶哥念舊,還不想和老友大打出手。”
“話,我會帶到的。”
夏侯恩無力了,揚州精銳過來的話,他們還真打不了。
“現在,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夏侯恩問道。
“請便!”
張多大手一揮,騎兵將士讓開了一道缺口,夏侯恩帶著百來人,垂頭喪氣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