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確實是這樣,沒事了就叫上姚胖子去潘哥那小酌幾杯。至于姚胖子那就是后話了。
“以后的事兒誰知道呢?萬一我成了三好學生呢!哈哈哈!”我自嘲的說到
“艸,快滾吧!你要成三好學生,我都保研了。”
“萬一呢!”
“……”
后來朔哥真的保了研,我卻沒成三好學生。
大盤雞冒著熱氣就上來了,我和朔哥的酒局就開始了,喝酒用的是塑料杯,一杯能倒半瓶白酒,節奏很快,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白酒入喉的那種舒服的灼熱感。
只有兩個人的酒局進行的很快,沒過多久就酒過三巡了,我和朔哥聊著兄弟情誼,眼神都帶有些許迷離。說確實也把我當親弟弟看,說我是朔哥帶出來的一點都不過分。今年的特殊情況,沒能送他上飛機。
喝完酒兩個人攙扶著下了樓,錢是他付的,執意要付。我便說:“哥我請你喝杯奶茶吧!”
“行!”朔哥也絲毫不客氣。
跌跌撞撞的回了活動室,喝著奶茶,看著自己辛苦一天的成果,笑了,笑的很開心。
笑過以后就是痛苦,和朔哥在活動室道別我就撐不住了,強撐到宿舍,門幾乎是我撞開的,進去以后就躺在地上了。
“我艸,你什么情況!”恒少邊說著邊下床扶我。
“我沒事,我還能喝。”我揮舞著雙臂,極力的想要證明自己。
至于后來,馬哥給我拿來了垃圾桶,航航給我遞了張紙,恒少在慢慢的撫摸我的后背,只記著那天我的胃翻江倒海,凌晨三點多宿舍還有我的嘔吐聲。
醉酒醒來道博和馬哥干的事讓我殺了他們的心都有了,喝多了酒的人起來第一個感覺就是口渴。因為是周末沒做早操,舍友都在睡覺。我六點鐘因為口渴,醒了。說不出話,身體也動不了,但是我又特別想喝水。
直到等到道博起來上廁所,我極力的支撐起身體。當他從廁所出來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希望,我試了試勁抬起來手揮了一下,誰知道這個傻子看都不看我,直接回床上接著睡了,我當時差點兩眼一抹黑暈過去。后來等我好了我去問他,他說:“我當時沒戴眼鏡。”
你不是沒戴眼鏡,你是真瞎,那么大個人都看不見。
熬到大概8點左右馬哥醒了收拾了一下準備吃早飯。
“哎~哎,馬……馬哥,等,等一下,我低血糖,給我帶……帶點果汁或者糖。”我顫抖著說了這么一句,萬一我沒說出來,當場橫死,讓他們保研了那多不合算。
“看你這個死樣,行我知道了。”你難道不應該關心一下我嗎?怎么還罵上了。
算了誰讓我有求于你。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大概是我活到現在最難忘的,天旋地轉,四肢無力,感覺自己就像是在死亡的邊緣徘徊,可能沒那么嚴重,但確實是很難受的。終于他回來了,馬哥他回來了。
“吶,你的果汁。”
“謝謝哥,我艸!冰的?!”本來胃就難受馬哥還給我整了瓶冰的。
“哦,我忘了,不好意思哈,湊合喝吧。“
“……”
這果汁我是一口一口喝的,先含一會,溫了再咽下去。喝完又吐,再吐再喝。
那以后的很長一段時間,我看到白酒瓶子我都想吐。兩年間我沒有再喝過白酒。
酒精是個好東西,能給你帶來快樂,但是也在侵蝕著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