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鳴沒有說錯,現在,確實比以前感覺要更好了。
快樂、充實、滿懷希望,盡管這時兩個人都沒說話,但不用說話,柳安相信他也是這種感覺。
就只是……
柳安忽然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真的知識想……試試是什么感覺嗎?
她忽然想起蘇鳴媽媽之前說的,早點結婚生個孩子。
想到這里,她的眼里躊躇起來。
她實在難以想象,萬一災難降臨,自己遇到阿媽當時的情況,會是什么樣的感受……
阿媽把她埋進雪洞前,想到自己今后要怎么面對那個世界的時候,是懷著怎么樣的心情啊。
……
這個問題,柳安雖然沒有說完,但蘇鳴其實已經懂了。
知道了她全部的經歷,得到了她最坦誠的一切,從外在到內心,蘇鳴已經是最了解她的人了。
因此她那么一句話,蘇鳴就知道后面蘊含的是什么擔憂。
兩人間經過了這么多的事,蘇鳴已經不再把這樣的擔憂當做多大的問題。
歸根結底,現在只不過是要為將來得肩負的責任,加上更強的實力基礎。
這份擔憂,不光是柳安的,也是他的。
就算不會發生那小之又小的可能,也并不違背自己想要掙出一份更強大未來的初衷。
第二天一早,余家齊租的游艇到了。
對于不是真要出海嗨的大家來說,只不過體驗了一把無人打擾、自由又輕奢的海上風光游覽。
隨后,其他人就開始自己去周邊城市玩了,只約好了6號晚上再在這邊集合,一起回江城。
而蘇鳴和柳安并沒有離開舒夢的民宿。
去別的地方,交通和住宿總歸是個麻煩。
他只是借了舒夢的車開,帶著柳安白天到周邊的景點轉一轉,晚上又回來。
到了4號晚上,蘇鳴隱約聽到了余家齊那一棟小屋里槍戰電影的聲音,會意地露出了笑容。
看樣子,那兩人似乎只是一層窗戶紙的關系而已,如今一捅就破,一破就直奔高地。
冤枉這么多年啊。
第二天早上,一起吃早餐的時候,就見余家齊紅光滿面,興致頗高的說:“咱們黑土的故事,能不能委托舒夢創作小說?”
蘇鳴呆住了:“啥?你還寫小說?”
問的是舒夢,只見她笑瞇了眼說:“對啊,我一直在寫小說,一邊開民宿,一邊種種地鍛煉身體,一邊寫小說。我都寫了3本了!”
蘇鳴愕然地看著余家齊,這是什么……愜意的生活。
余家齊就嘚瑟地說:“其實之前文案策劃,我當時就像拉她去的,但她不愿意。”
“……怪不得你當時看不上別人,又很有把握的樣子。”蘇鳴服了,“后來還不是沒拉動!”
“……現在其實就可以了,她當時只是怕天天跟我見面有點尷尬。”余家齊一點都不避諱,直接摟住了舒夢的肩膀,“這些年,是我自己想太多了。這次,也得謝謝你刺激我。”
“呵呵……”蘇鳴這才認真地說,“其實我不知道你們間的故事,我之前都是逗他的。就見不得他這磨磨嘰嘰的樣子。”
舒夢嫣然笑道:“怪不得他找你當合伙人,你們確實特質互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