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輕笑一聲,臉上帶著半張鎏金面具,面具上雕刻著一只生龍活虎的彩鳳,哪怕只是露出了半邊臉,也依舊美的驚人:“你嚇到他們了。”
像是為了證實她所說的,一只小羊“不怕死”的跑到她身旁,黝黑的雙眼委屈巴巴的望著她:“咩——”
譚月聽到這叫聲立馬就不樂意了,立馬揮動翅膀撲向小羊,同他撕咬起來,小羊也四處逃竄。
但是很聰明的選擇了在女子身旁繞圈圈,讓譚月顧忌女子,從而每每從她爪下溜走。
小羊十分得意,朝譚月吐了吐口水,吐了個舌頭。
女子在一旁笑看,伸手摸了摸小羊的頭:“你也是真不怕挨揍,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惹譚月。”
“主人你就慣著他吧!”譚月十分不高興的說道,明明她也很想被主人撫摸的!
好嫉妒!譚月再一次撲向了小羊,用喙咬住小羊的毛發,用力一扯,直接兇殘的扯下一大坨羊毛。
“咩——”慘絕人寰的羊叫聲在林間響起,“主人!你看!我的毛!”小羊把缺了毛的一塊面向了女子。
譚月很不配合的呸了好幾聲,叫口中的羊毛吐了出來:“呸呸呸!你個瓜娃,幾天沒洗澡了,臭死了!”
“你瞎說!我明明昨天才洗澡!你看這毛!多白凈!”小羊不服輸的懟了回去。
“行了,譚月你就讓讓米飯吧。”女子出聲阻止了兩獸的大戰。
譚月輕哼一聲,有些不樂意,但是是主人的命令,她只好免為其難的暫時不欺負那個飯桶。
此時,女子捂嘴輕咳了一聲,攤開手掌,又是一灘血跡。
“主人!”兩獸齊聲喊道,眼中都是擔心的看著女子。
閻袖靠在樹上閉上了眼,回想起半年前同木辛的那場戰役,哪怕她施法抵擋,那咒法卻依舊毀了她將近半邊身軀,讓她不得不狼狽而逃。
摘下鎏金面具,另一半臉上有一塊極為猙獰的疤痕,讓原本的驚為天人的容貌頓時黯然失色,口中不由得喃喃道:“小熾啊...”
她并不恨殷熾翎,原因很簡單,她輸給木辛是技不如人,怪不得別人。
與其同時,她也發現了個秘密——木辛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或者應該說是神?至于殷熾翎的身份,她依舊是摸不著頭腦。
她還是不明白為什么殷熾翎的氣息會和魔尊那么相似,相似的仿佛是一個人。
所以,她對殷熾翎恨不起來,也無法恨。
譚月見閻袖發呆不說話,又喚了兩聲:“主人?你沒事吧?”
閻袖回過神來看著譚月,笑道:“無事。”
閻袖對待這群小獸,還是十分溫柔的。或許因為他們沒什么心機,只是為了陪伴她而留在她身邊。
至于其他人,要么就是出于她的美色,比如魅魔;要么就是因為她可以給予對方無窮的權利,比如女帝;再要么就是......
腦海中不自覺的出現了古溪的臉龐,她是出于什么而留在自己身邊呢。
因為閻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