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縹緩緩走向殷熾翎,輕輕托起了她的手,將荷包放在了殷熾翎手掌中:“姑娘的東西自然是要還給姑娘的。”
殷熾翎滿意的看了眼手中的荷包,手掌握拳,緊緊將荷包握住,反手抓住白縹手腕,笑道:“白公子可知道不可隨意摸姑娘家的手?”
撩了那么多姑娘的白縹又怎么不會知道這個道理,以退為進:“是白某逾越了。”
他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發現殷熾翎一臉笑意的緊握住他的手腕:“姑娘?”
目睹這一切的玉書,不由的搖了搖頭,在他以為又一個姑娘淪陷的時候,殷熾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一個過肩摔就將白縹摔在地上。
與此同時,殷熾翎手里的瓜子殼也同白縹一同散落在地。
白縹絲毫沒有想到過會是這種情況,對待殷熾翎——不過融合期,心中也沒有防范,直接被摔到地上,疼的他不由的倒吸一口氣。
殷熾翎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白縹,藐視一切:“別以為是個女的就喜歡你。師叔,我們走!”
冬洱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她就知道殷熾翎握住白縹的手腕沒那么簡單。
玉書也同樣怔住,從未見過誰家姑娘像殷熾翎這般...兇猛?
兩人愣神間,白縹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驀地大笑了起來。
“白縹道友?”玉書喚了一聲。
白縹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怎么了,玉書道友。”
“你...沒事吧?”玉書擔憂的問道,要是逍遙宗宗主的兒子在九州出了問題,那可是一大麻煩。
白縹笑著搖了搖頭:“無事,只是好久沒有遇到這么有意思的女娃娃了。”
冬洱一時也不知道說白縹什么了,只是拍了白縹的肩:“別想了,人家有喜歡的人了。你就別到處惹事了,待會你門派的人又要來捉你回去了。”
冬洱的余光瞥到了一個著裝為逍遙宗服飾的弟子,努了努嘴:“諾,他們來了。”
“師兄!”逍遙宗的弟子此時也看到了他們,立馬就朝白縹沖了過來,沒錯,是沖。
白縹心中暗叫不好,頭也不回的飛身離開,空氣中只留下一句:“道友們,改日再敘!”
逍遙宗弟子見白縹已經溜走,自然也不可能在此多做逗留,同樣在空氣中留下一句“道友們,改日再敘。”就去繼續追白縹了。
玉書和冬洱相視一眼,眼中都充滿了無奈。
殷熾翎見冬洱久久沒有跟過來,便又返回去找冬洱,回去時正好看到白縹落荒而逃的模樣,看來這白縹還是有人降得住的嘛。
不遠處一位生的冰清玉潔,眸中無多情緒的男子微微蹙眉,似有終年不化的積雪,聲音清冷不夾雜一絲感情的問道:“可查清了是何人在此喧鬧?”
“回師兄,是逍遙宗的白縹真人。”一位同他穿著一樣道袍的男子俯身答道。
男子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只低聲呵斥:“胡鬧。”
“我也這么覺得!逍遙粽的那個思兇哦,哪有我們家大思兇好!”一個梳著兩顆丸子頭的小女孩扒在男子的腿上,嘴里含著糖葫蘆含糊不清,奶里奶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