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自己則去通知虎山鎮的人過來支援,要不然這么多的人,他們這一行人還真的是不夠用的。
東門黎一改之前的痞子氣,指揮人做事情的時候也是雷厲風行的,在他的安排下很快臨時的辦公點就搭建起來了。
東門黎親自審訊,在院子百米開外的地方,放著一張桌子和兩張凳子,前面還架著一臺攝像機,周圍被折疊的屏風包圍起來,那就是他的臨時審訊室。
姬驀然還是第一次見這么簡陋又隨意的辦公場所的,不過倒是挺欣賞他們做事情的態度的。看著他們從車上拿下來的東西,才明白他們這是有備而來。
因為柳東來被送去醫院了,東門黎先詢問的是王盛的家人,從王盛的父親到他的妻子,還有在中午那場爭執中拉架圍觀的人。
在王家人之后他問詢了所謂的證人一家人,大約問詢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排除了嫌疑的村民東門黎讓他們暫時離開了,鎮上支援的人也到了守住了村子里的各個出入口,東門黎讓他們看著院子里剩下的人。而他東門黎拿著筆記本和自己的人回合了。
“大家有什么發現說說吧?”
東門黎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等著自己的隊員匯報消息。
“隊長我在村子的河邊發現薄荷和鮮花被人采摘的痕跡,還在其中一朵玫瑰花上發現了血跡,但是心血量很少。大概是采摘的時候被玫瑰花上的刺,刺破了皮膚留下的,本人有可能都沒發現,已經送去化驗了。距離河邊最近的那是一戶姓段的人家,我在段家的院子角落里發現了一些沒干枯的花瓣。”
“根據走訪其他人得知這段家是當地的一霸,十里八村都是有名的。還有他們疑似在放貸,但是聽說段文和王盛的關系很好,今天中午王盛和王寶來一家發生爭執之后就是被段文勸走的。事情是不是和段文有關,還要等化驗結果出來才能確定。”
阿寂是第一個站出來發言的,在他之后是法醫梁紹偉“我可以確定死者是死于中毒,他脖頸處的勒痕是死后被人掛在房梁上造成的。還有死者生前也飲酒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灌醉之后又被毒死的。因為王家人不同意解刨尸體,所以我無法進一步檢查。還有我在死者脖頸處發現的指紋是屬于一男一女的,已經送去對比了,差不多就要出結果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男子拿著幾張紙走了過來,他略微激動的說道:“隊長,檢查結果出來了。血跡和段文符合,而且死者脖頸處發現的其中一枚指紋也可以確定是段文的,另外一枚是劉丹丹,就是死者妻子的。”
“怎么說我們的嫌疑人就是這個段文和劉丹丹了?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痕檢那邊有什么發現?”
東門黎換了一個姿勢,此時他不是翹著二郎腿了,而是趴在桌子上,他手指敲擊著桌子問道。
“我正要說,隊長其實死者妻子的脖頸處也有痕跡像是被掐出來的。一會兒可以讓梁法醫去取證檢查,而且她似乎遠遠沒有表現出來那么傷心,我覺得很奇怪。我懷疑她身上的掐痕是死者造成的。如果是這樣我們的案子差不多也明朗了。”
“你說的那個痕跡我也注意到了,大夏天穿著高領的衣服原本就很反常。”
東門黎在審訊的時候就發現了,也問過。但是對方卻說是因為中午的時候聽到預報說會降溫,擔心冷才換上的,一個死了丈夫的人還有心情去關心天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