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奶奶他們說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和我爸爸沒有任何的關系。東門隊長會撤掉在醫院看守著爸爸的人,我們也可以離開了。爺爺奶奶,我要去鎮上看看我爸爸,您們要一起去嗎?”
家里人此時都在鎮上,她一個人留在家里做什么,看守房子呀?
“你現在去鎮上,怎么去?今天晚上恐怕是去不了了,我們這邊明天才有去鎮上的車。你要是擔心你爸,我回去給你姑姑打電話,讓她去看看你爸爸怎么樣了,告訴我們。我們明天坐車去鎮上。”
柳老爺子也是擔心兒子,但是擔心是沒用的。他們這里每天只有一班去鎮上的車,他們沒車根本就去不了鎮上,走夜路又太危險了。
“爺爺我有車,車就在外面,我們走吧。鎮上的住的地方我也已經讓人安排好了。”
姬驀然對著遠處停著的一輛黑色的小轎車招招手,黑色車輛快速的開了過來。車輛停在他們的面前,從上面下來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一身迷彩裝給人一種冷酷的感覺。
“小姐,小少爺和念少爺在鎮上都很好。醫生說柳老爺的傷勢有些嚴重,需要住院。冷火在醫院看著呢!”
“知道了、爺爺奶奶,這是冷魅,我的保鏢之一,之前是我回家他們跟著不方便我就留在鎮上了。今天我擔心需要用到車就給他們打了電話,冷魅來了這里,冷火留在鎮上了。奶奶我扶著您上車。”
姬驀然把明顯有很多話要問、要說的兩位老人扶上車,最后自己也上車,有冷魅開車他們直奔鎮上而去。
“你還看呢,人已經走遠了。我說你不會再真的是看上人家了吧,一個鄉下姑娘雖然看著是不錯,但是你需要的不是一個要你去保護的人。而且你不要忘記了,你的賭約快到期了,到時候你就會離開這里了。難道你想帶著她一起離開,那樣你回害了她的。”
梁紹偉用手肘碰了一下身邊的人,看似玩笑的話,但是在暗暗的提醒東門黎,那姑娘不適合他。
“你見過哪個鄉下的姑娘有她這一身的武功,她剛才使用的格斗術你見過嗎?但是我卻似乎是在哪里見過一樣,只不過現在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見過了。”
東門黎他是真的覺得姬驀然剛才用的格斗術在哪里見過,但是他就是想不起來了。
“那你是在懷疑她的身份,難道她是有人故意派過來接近你的?”
“不會,以她的性子應該是不會被人所用的。阿寂去調查一下她的身份,要事無巨細。”
東門黎決絕的否定了梁紹偉的懷疑。
“少爺,不用調查了,我大概知道那位小姐的身世了。我在村子詢問村民的時候聽他們提起過那位小姐,我以為和案子有關就多問了一句。聽村民說那位小姐是柳東來二十年前被人販子偷走的大女兒,三天前她自己帶著孩子找回家的。誣陷她父親的證人一家就是她的外公和外婆,柳秀秀是她二十年前的名字,她如今叫姬驀然,這是她口供上簽的字。”
阿寂低頭在自己手中一沓子的口供中,找出屬于姬驀然的那一份遞給東門黎。
東門黎看著頁尾那龍飛鳳舞的三哥字,這字見功力,堪比書法家了。
“姬驀然,難道她是帝都姬家人?我好像記得姬家那位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大小姐,就是叫姬驀然吧!這也太巧合了,竟然同名同姓?這幾年姬家的那位大小姐在帝都那是名聲鵲起,已經可以和帝都某位“太子爺”相媲美了,只不過一個是惡名,一個是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