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杰按了一下床頭鈴通知醫生。
“我只是有點頭疼,沒覺得頭暈的。能給我倒點水嗎,我好渴。”
這小子倒是有一套,農村的孩子都像他怎么成熟嗎?
“哦,那你等一下。你傷在頭上了,會覺得頭疼那是一定的。”
柳思杰在轉身倒水一邊倒水一邊和姬陌南說話,倒好水之后也沒有忘記拿個吸管放在杯子里。
柳思杰端在水站在一邊杯子傾斜,習慣放在姬陌南的嘴邊。
“我不知道你這剛醒來能不能喝水,你先吸一口潤潤口,等一會兒問問大姐,如果能喝,我在給你倒。”
“哦哦,好。”
姬陌南咬著吸管喝了吸了一口水咽下,才覺得自己的口中沒有那么的難受了。
“姐姐,是什么時候回來?”
姐姐是不是聽說他受傷,就回來了,姐姐還是最疼他的吧!
“我們昨天上午到帝都的,只是我們才回到姬家,王媽告訴大姐,你受傷住院了,大姐就來醫院了。對了,你的手術還是大姐做的。大姐會醫術的這事情,你不要告訴其他人。要不然木家人又該來找大姐。你是被木家人弄傷的,昨天木家的大少爺,聽說在賽車的時候發生了意外,從山上摔下去了,也是傷到腦袋了。”
“說是傷的很重,會成為植物人。大姐也把木家二少爺,就是和你打球的那個人,送去了少管所了。”
這些都是他中午吃飯的時候聽塵兒和陳少爺說的,木少爺犯的是故意傷害,只是說戶口本上的年齡沒成年,最后只能被送往少管所了。
柳思杰之所和姬陌南說這些,那也是為了找話說,畢竟兩個人是第一次見面,陌生人在一起沒什么可說的。
“木家二少爺是木云嗎?你說我是被木云弄傷的?”
“是呀,你自己不知道嗎?他承認是因為你們學校的一個女同學,借著打球的機會故意把你撞到柱子上的。上午的時候,大姐讓他跪在你的床邊給你賠罪。”
他上午的時候雖然被陳少爺借口連他和塵兒一起帶到隔壁去了,但是他還是站在窗邊全都看到了。
大姐很厲害,真的很厲害了。他已經找不到詞拉形容大姐的上午的行為了,讓他很震撼。
這半個月在家的大姐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和他們說話的時候也是和和氣氣的。他沒想到大姐在面對外面人的事情竟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我不知道,當時大家都在打球,我沒看到是誰撞了我。木海他真的給我下跪了?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被冷魅姐姐按著跪在地上了,當時還有她媽媽和姑姑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