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還是和之前一樣,一直昏睡不醒。柳小姐?”
姬驀然只是對著阿寂點點頭,就直接走了進去。
她進屋之后就看到破舊的木板床上躺著一個絕美的男子,身上蓋著一床和這屋內環境不搭的絲絨被,他雙手交握放在胸前,怎么看都是一幅睡美人圖。當然,如果要忽略內微弱的呼吸。
姬驀然走上去先去把把脈,然后又檢查了一番。他的呼吸已經弱的都快診斷不到了,好歹她來的早,要不然眼前這人恐怕就只能永遠的睡下去了。
“柳小姐,東門怎么樣了?”
梁紹偉和阿寂站在她的身后,大氣不敢出的看著她診斷,等她診斷過后梁紹偉才焦急的開口。
“的確是沉睡蠱,而且是沉睡蠱的蠱王。你們真是惹了不該惹的人,要不然對方也不會拿出蠱王和你們同歸于盡了。”
“柳小姐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我們聽不懂。”
“你們聽不懂那就對了,你沒有聽懂了我這一身醫術也沒有白學了。”姬驀然不論什么時候都不能忘記自己毒舌。
“蠱蟲都是有人飼養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去完全的控制蠱蟲。蠱蟲也是分等級的,顧名思義,等級越高,就越難飼養。像蠱王這類的蠱蟲一般都是使用自己的血肉飼養,很多都是飼主從小就開始寄養在自己體內的,她們一生也許就只能養成一只蠱王。”
“用自身的血肉飼養,已便達到到飼主可以完全控制蠱蟲。但是這樣飼養的蠱王一旦離開飼主的體內,飼主就會被反噬,在蠱蟲死亡的時候著急也會隨之死亡。”
“因為蠱蟲一旦脫離體內,脫離了他們的掌控。會出什么意外沒人會知道,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飼主是不會讓蠱蟲脫離著急的體內,尤其是和著急性命相關的蠱王。交出了蠱王,就等于是交出了自己的性命。你們到底是怎么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讓對方用這種方式和你們同歸于盡。”
“我們連下蠱的是誰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怎么得罪了她了?這個你能治嗎?”
梁紹偉也是聽說這蠱蟲的,但是也只限于聽說。
“能。”
姬驀然只回答了他一個字,但是卻十分的鏗鏘有力。這表明她對自己可以解除蠱毒還是很有底氣的。
之后姬驀然打開自己的藥箱,從藥箱的最底部拿出一個綠色的小瓶子,隨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碗。她打開綠色的小瓶子,到處里面無色的液體。隨后她又從藥箱里面隱藏的格子里拿出一把像是葉片一樣鋒利的小刀。
只見她一只手拿起躺著人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快速的在手腕上劃過,然后把傷口處放在碗口,瞬間鮮血染紅了碗里無色的液體。
就在此時另外兩個人就看到躺著的東門黎,臉上的皮膚下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游動,那東西慢慢的慢慢的在他臉上游走,從額頭開始往下,劃過眉梢,經過唇部,然后是肩膀,最后慢慢的順著肩膀往下滑,游走在胳膊上最后停留在傷口處。
姬驀然看到傷口出一動不動的蟲子,她出手如閃電,一根銀針扎在了蟲子的身上,把蟲子從傷口處挑了出來。又快速的放在另外一個小瓶子里。
那是一個黃豆大小的蟲子,如果不是她在蠕動,根本看不到。
“蠱蟲被我引出來了,你們給她把傷口包扎一下。蠱蟲已經離題了,但是他等還要等會兒才能醒來,事情我已經辦完了,送我回去吧。”
“這就好了?”
阿寂上前,一邊說包扎傷口一邊問。
“你這是懷疑我的醫術?”
“柳小姐不要誤會,阿寂沒有那個意思。只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而已。我們雖然對蠱蟲不太了解,但是也聽人說解蠱毒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