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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教室里相應的人不少,可見這個陶宇在學校也是挺有號召力的。柳思杰看到眼前的這種情況,他在思考著和陶宇做朋友的可能性。
如果和陶宇做朋友,可以讓他在學校少了很多的騷擾,他覺得可以試一試。
“陶宇同學,我說你記錯了,那天救你的人不是我,而是玄武。你如果是要感謝玄武,我可以替你轉達。”
柳思杰思考了一下還是開口了。
“你那個人叫玄武是吧?那你告訴我他在哪里,我去當年給他道謝。不過我知道你們是一起的,既然你是我救命恩人的哥們兒,也就是我的哥們兒。你放心,有我在以后在學校沒人敢欺負你。”
他當然知道救他的是另外一個人,但是那個人似乎比他還傲氣,看上去拽得不得了,想接近他,只能通過身邊的這個人。
陶宇開口就是社會腔調,他在和柳思杰說話的時候,我還不忘用眼神去警告其他人。
“我是來上學的。”
柳思杰看著陶于此時的一言一行,他覺得這樣的人他還是遠離一些的好。萬一惹上他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就不值了。
“這是學校,我們來學校當然是學習的了。對了哥們,你是從外校考進來的吧?我初中的時候沒在學校見過你。”
“你初中學校的同學,你都記得嗎?”
柳思杰疑惑地問,像這樣的學校初中一個年級都有好幾個班,每個班又有好幾十人,整個年級下來怎么說也會有一兩千個人吧,他總不能全都記得吧?
“記得,我們宇哥當然記得了。我告訴你,我們宇哥的記憶力可好了,凡事見過的人沒有他不記得的。對了,我叫張明寧,你可以和他們一樣叫我胖子。”
那個胖子聽到柳思杰的話站出來得意洋洋的說,似乎那個記憶里很好認是他一樣。
“我叫袁亮。”
“我叫周致函。”
“我叫伍子俊。”
另外三人也上前知我介紹。
“他們都是我的哥們,我和他們幾個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陶宇趴在柳思杰的桌子上看著他,臉上完全沒有了最初見到的時候的桀驁。
“你們好,我叫柳思杰。大家以后都是同學了,之前的事情就算過去了。”
柳思杰的性格比較溫和,人家對他笑臉相迎,他當然也報以微笑。十幾歲的少年都是非黑即白的年齡,友誼來的很奇怪。
這邊的幾人那是其樂融融的,但是班里的議論聲卻不少。因為誰不知道那剛進來的幾人是他們在初中的時候有名的小團體。也是他們校霸一樣的人物,主要是他們身后的家族是渝市的“金字塔”塔尖。
陶宇家說是渝市的首富一定也不夸張,主營房地產;周家的爸爸那是市里的一把手,伍家和袁家雖然是外省的,但是在渝市也是有不少產業和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