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玉蕤只覺溫氏眸子里有什么閃爍,是被樓國公指責了么?她不敢想,更不敢問,只是垂頭,越發恭敬。
溫氏望著她惴惴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什么,“今日看了一天,你也疲乏了,回去早些歇著吧!”
“是,夫人!”
沒被夫人罵,玉蕤心有僥幸,想去向國公爺請安,又怕被叨擾到老人。第二日還有事,她便早早地歇下。
第二日,玉蕤沒裝扮成中年婦人,穿戴整齊,帶著阿蠻一起出府。
顧阿蠻死活都不敢再放她自給出門的。玉蕤出府,阿蠻一定要跟著,并保證不多話,不學舌,不嚼耳根。玉蕤沒法,只能帶上她同行。
她們坐馬車在“翠鎏居”斜對過停下。
翠鎏居是這座方方四正的院子,院落很寬闊,三進深,商鋪加上院落,前院上下兩層,占地千丈不止。在樓上俯瞰街市視野開闊。
經幡旗幟飄揚,門廊雕梁畫棟很氣派,雕欄畫棟,鎏金裝飾,在氣場上下足了功夫。
出入院子的人不少。
前門門楣的是金燦燦的,不知是真金還是別的,看上去氣派非凡,足夠豪奢。
玉蕤站立在街頭,抬眸望,“此間地勢好,位置佳,流通也不錯。真不愧能做到京城數一數二啊。”
“姑娘,它數一數二?”阿蠻是在京城里長大的,印象中,前五都沒有這個商鋪。
“你不知,不出一年,它就是了。”玉蕤笑。
“姑娘,難道還能占卜未來?您有這本事?”阿蠻有些吃驚,臉上是厲害厲害的樣子。
“我,不會占卜。”玉蕤在尋思著用什么詞,總不能告訴她,自己是重生的吧。
“這個呀,……看一個人有面相,看這東西,它也是有氣數的。”
玉蕤心里一動,“比如說鬼谷子,他能知曉前后五百年,他叫占卜嗎?他也是看著那個氣數。”
“哦,姑娘在山里的時,學了一些奇門遁甲之術吧?”阿蠻恍然大悟道。
“呃,……這個,差不多。”
她不問東問西,這么理解也好。
玉蕤斂衽徐徐前行,突然,從翠鎏居內出來一個人,玉蕤一看,驚住了。
怎么是他呢?
“咦,這位不是城防營那位統領嗎?”
斐馳,阿蠻也見過幾次。
“難不成,這位統領也做啥生意?”
“嗯,不見得是做生意,不過,是頂頂重要的事。”
樓玉蕤停下腳步,轉過身去,“我突然不想進去了,咱們走!”
“啊?……來都來了,干嘛不進?”阿蠻不解。
“有一個討厭的家伙,突然就沒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