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生們早就考皮了，埋著頭想著的不是怎么復習，而是想著成績考不好怎么給家里交差。
只有蕭銘最淡定，他抬著頭聽班主任講解著考試的時間和科目安排。
蕭銘發現，坐在左前方的鄭璇雨正在偷偷看自己，蕭銘對著鄭璇雨露出燦爛的微笑，嚇得鄭璇雨趕緊轉過頭。
蕭銘這兩天有些神經質的表現成功引起了鄭璇雨的注意，鄭璇雨似乎在想，考試時蕭銘還有那樣優異的表現嗎？
蕭銘看到，鄭璇雨桌前的那杯酸奶沒有開封。
下晚自習回家，鄭璇雨和蕭銘都在教室磨磨唧唧到最后才離開。
蕭銘是整理教室的用書，過去自己準備考文綜三科，現在改變了注意要考理綜三科，所以的把文科的大量復習資料拿回去。
鄭璇雨則是在等蕭銘。
“酸奶給你！不用你還。”鄭璇雨將酸奶塞給蕭銘。
蕭銘笑了笑接過酸奶，將吸管插進去后喝了一口，調皮著問道：“你準備考什么學校？”
鄭璇雨沒有看蕭銘的眼睛，留下一句“燕京大學”以后就翩然離去。
燕京大學屬于夏國最好的綜合類學校，鄭璇雨要是超水平發揮才有這個機會。
看著高材生離開教室的背影，笑了。
回到家中，何慧和蕭建強還在討論優化的事。
蕭銘在客廳加餐，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江城紙廠建廠已經三十余年了，屬于污染嚴重性企業，目前紙廠污水的處理方式還是簡單的調節污水的PH值后排入江城的母親河恵江。而造紙過程中出現的備料廢水、制裝廢水、洗滌與篩選廢水、漂白廢水、白水和冷凝污水等等，含有各種化學藥劑的污水對土壤、河水以及水生動植物甚至人類造成極大的危害。
這種以犧牲環境為代價的發展模式注定難以為繼，因此江城紙廠還是在尋求變革，準備花費2000萬迎接一套德國的二手紙廠污水處理系統和技術，這套處理技術除了可以平衡污水的酸堿度以外，還可以處理氯、硫等化合物。
同樣，為了滿足這套系統的應用，紙廠將全部優化過去污水車間的工作人員，引進懂技術懂德語和英語有大學學歷的學生。
“兩千萬？”何慧驚呼一聲，“紙廠這幾年都是虧損，哪兒來的兩千萬？”
“上面的事，我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要被優化，我不懂那個德國的什么生物污水處理技術，也不懂德語和英語，哎。”
蕭銘吃著飯，思考著蕭建強的話。
昨晚蕭銘翻閱了潘沙星的低級科技目錄，發現：
造紙技術在很久以前的潘沙星也有，同樣存在污水處理的問題。潘沙星能夠做到紙廠出來的污水經過處理后完全沒有污染直接排到江河中，這和技術貌似在潘沙星低等級科技名目中，而這個科技最關鍵的關節就是培養治理污水的厭氧性菌落，這和紙廠目前要從德國引進的技術有異曲同工之處，只是要更先進罷了。
蕭銘放下筷子對蕭建強說道：“要是你找到一套比德國更先進的污水處理技術，應用在紙廠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