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立馬上演變臉術,秒變忠誠臉:“小姐,你不知道,在你失蹤的那幾天他們不慌不忙地樣子!那就好她和東方馮辭天天像個沒事人一樣待在客棧吃了睡睡了吃,還看著我不許我出去找你。”
想到那就好心急如焚的日子,欣欣委屈的癟了癟嘴。
聽她這么一說,夏敏驚訝了,看著歐陽玉兒的眼神里明顯帶了質疑,這里面還有這么一出?
歐陽玉兒不慌不忙,“欣欣,我們都很擔心夏小姐的。只是當時你狀態不太好,確實不能讓你單獨出去,沒想到讓你誤會了。”
欣欣不屑,“嗯,你們怎么做都有理,我怎么做都不對。”
夏敏打斷了她,“欣欣。怎么說話呢。”
然后悄悄給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心里有數,不用說了。
欣欣不甘心地哼了一聲,扭過臉不說話了。
夏敏不好意思地朝歐陽玉兒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歐陽族長,欣欣性格直,所以說話也比較直,但她心不壞,你不要往心里去啊。”
歐陽玉兒也十分禮貌地笑了下,“夏小姐別這么說,這些我都知道,我不會往心里去的。”
兩人的你來我往不見了之前的輕松愉悅,帶了一絲的疏遠客套。
象征性的寒暄后,車里再次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中,接下來的路程車里的三個女人心思各異,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欣欣是因為歐陽玉兒在,她懶得說話。歐陽玉兒則是識趣,所以沒說話。而夏敏呢,是在想事情。
欣欣肯定不會撒謊的,所以馮辭和歐陽玉兒那段時間確實阻攔她來找自己。
雖然歐陽玉兒剛剛的借口勉強能解釋得過去,但禁不住推敲。
再怎么說他們也算是跟自己并肩作戰過的,也沒什么仇恨和利益糾紛,那她落難的時候這兩個人為什么是那樣的反應?
就像是一心盼著她出事,或者早就知道她不會有事一樣。
但這兩種可能,無論是哪一種都解釋不通。
一心盼著她出事?或者他們的主子一心盼著她出事,那他們還千里迢迢過來干嘛?有這個必要?
早就知道她不會有事那就更不可能了,當時在那個山洞里的只有她和“何劍”兩個人。而“何劍”那段日子一直守著她給她護法,更不存在給他們通風報信什么的。
所以這件事里,處處透著詭異。
還有義博,如果這件事情有古怪的話,義博的離開可能也沒那么簡單了。
想到這些夏敏心中有一種強烈的不安,總覺得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了。
他們最好祈禱義博沒有少一根頭發,否則她不管這兩個是誰的人,她必定會讓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當然,在一切還沒弄清楚前她是不會打草驚蛇的,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不允許他們變成暗箭。
兩輛馬車接下來的路程都十分安靜,除了車輪咕嚕咕嚕的聲音外沒有任何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