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可符合情理?”
張含低哼了一聲,卻默認了四郎的說法。
陳小貓見對方表情有所松動,補充道:
“可惜,蠕蟲的靈體承載不了那么多突然輸入的功力,以至于你常年靈形不穩,甚至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為了暫時穩住‘幽祥會館’,你便只能常年躲在此處閉關修行,作為一面精神旗幟,卻很少露面。
世事茫茫,也不知何時能為你的那些兄弟報仇。”
常年心事被陳小貓點破,張含默默回吸了一口涼氣,對陳小貓道:“放我下來。”
她與四郎對視一眼,都覺此事必有進展。
闊凳之上,張含重新變回中年羽魔,神情嚴肅道:
“我不知你們背后是否有誰在操縱,既然已經窺探到了我們的秘密,為了會館的安全,兩位今日真的只能留下。”
“怎么個留法?”
張含道:“活留,便是宣誓終生效忠我會館,從此成為我們的一員;否則,就只能就地灰飛煙滅!”
陳小貓聽完,不由發笑:
“左使大人何須如此強硬?若是想對我夫妻用強,你心里應該明白,以我們的實力,貴館必然損失慘重,甚至有滅館之憂。”
“想過,但我沒有選擇。”張含話語簡短,手中已開始結印。
對他來說,出手越早,勝算越大。
待他制服這二人,無論勸降還是誅滅都有余地。
陳小貓卻不緊不慢:
“何必這么著急,我也有個秘密,可與張左使交換。說不定,可以皆大歡喜。”
張含聽了陳小貓的話,收起法印,將信將疑道:“你說來聽聽。”
她沉默了一息,手中忽然多了一枚閃耀微光的方形印璽。
短暫沉默,張含注視著陳小貓手中的印璽,眼瞼微微閃動一下。
張含聲音發澀:“這是仵官王當年給‘沉冰’的密璽?”
陳小貓點頭:“張左使好眼力,自‘沉冰’解散之后,密璽便鎖在王帳秘庫中,再無人得見!”
“那你是?”張含心中豁然開朗。
仵官王的秘庫不但隱秘,而且附加了強大的法術禁制。
能從王帳秘庫中拿出這枚印璽的,只有現任主人。
原來是她!難怪,這女子方才展示出的修為讓他都感到心驚,以為百年不出世,冥界又出現了不少低調的高手。
“沒錯,我就是噩原王帳的主人,不知這個秘密,會不會讓張左使放心些。”陳小貓望著張含,目光沉著而有力。
幽祥會館不能暴露的秘密,是伺機覆滅鄭呂氏。
而靈尊拜會幽祥會館,本身就是極其敏感不能泄露之事。如果暴露,風險并不比幽祥會館小。
對張含來說,這個確實是一個等量的秘密,而且,她讓他看到了希望。
多年臥薪嘗膽,幽祥山莊雖然埋下不少枝蔓暗樁,但面對那個神秘而狠辣的家族仍然沒有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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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加上靈尊的力量……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