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要自己命的是身邊那幾個刺客。
“刺客呢?”
月禮低頭。
這表情陳小貓一看便知:
那些人多半是當場就自盡灰飛煙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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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冥界,這是刺客的規矩。
他們多半是來之前就吃了更恐怖的毒藥,完成任務才能獲得解藥。
若是任務失敗不肯自殺,又拿不到解藥,只會死得更加更痛苦和沒有尊嚴。
她語氣冷沉,質問道:
“月禮,這是第一次有人敢明目張膽的暗殺本尊!若是半點有用線索都查不到,你覺得以后本尊帳下可以安寧嗎?”
“屬下馬上去查,就算把所有人的老底翻個遍,也一定找出線索。”
陳小貓冷眼不言,盯著月禮出了門。
她靜下來一一捋線索:“四郎,有一件事,我想不通。”
“是大白為什么會對你噴火?你覺得不可能這么巧。”四郎似乎早已想到這層。
“對,這恐怕是唯一突破口。”
四郎思量道:
“從進入月瀧花田,到去籬笆外看大白,這一路,我們有兩處最值得深察:
一是我們的歇息之處;二是我們的食物。”
陳小貓細細思量,道:“這個兇手恐怕碰不到我們的食物,否則,它可以直接在我們的吃食中下些噬魂之毒,反而更加安全。”
四郎點頭:“若是從歇息之處考慮……不若帶上了解大白習性的人去看看。”
二人很快找來月禮,讓她安排侍衛去帶上熟悉大白的管事去那山間小屋查看。
片刻后,月禮便來稟報,被褥之上確實沾了一種感靈香,是大白平日里最愛的味道。
只是,一等廂房中,都有放這種感靈香,而且還是總管事前幾日親自吩咐染上的。
還不待陳小貓開口,總管事已經被綁成一只粽子,扔到陳小貓面前。
她把小拳頭上的指節捏得咔咔作響,卻還是終于忍住怒火。
“冤枉……冤枉……”
頭頂已經禿了一半的總管事,不顧半面吃土的狼狽,分辨道:
“這個感靈香,確實是小人吩咐要放的。只因……”
陳小貓微皺雙眉:“只因什么?”
“只因前些日子,游人們總愛抓我們的水族,我們便做了籬笆。但很多富有的客人怕擠,便無法獲得與大白親昵的機會,很多人都說下次不來了。
我們本來也是為了資助那些軍士遺孀,自然不想背上勢利眼的名號,便只能偷偷做些手腳。比如:在一等廂房中放些味道清淡的感靈香。
大白的味覺極其靈敏,但凡沾上這種香氣,他便聞得出,也愛與帶這種香氣的客人親昵。”
那總管事又諂媚道:
“吐火本是大白表達愉悅的一種方式。
大白畢竟是靈識不太清的水族,許是它見靈尊大人太過美……美麗莊嚴,為您傾倒,又不懂表達。激動之下,才吐了噴火。”
陳小貓被那總管事夸得露出笑容,卻并不回應。
直到月禮求證完那總管事的話,陳小貓才道:“你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看來大白也是受了牽連,你先回去吧。”
待總管事惶恐離開,陳小貓的眼神便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