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夜間便有人闖入奇巧樓打砸防火,雖然陳小貓已經提前命祝隱將奇巧樓的金錢和重要物品收走,但裝潢、招牌和一些雜物的損失也不算小。
隨后,又有人圍攻靜廬,放蛇、放火,嚇得原先租住在其中的許多大客戶都退租逃命去了。
祝隱、長工、小燈籠和謝悟空本想將陳小貓和四郎的家守住,卻經不住憤怒民眾們的不斷騷擾,只好打上鋪蓋卷退回了出云山。
此后,陳小貓還悄悄回靜廬查看了一番,只見到四郎與自己常居的家中滿是污穢,瓦礫散亂。
就連之前她費心打造的蓮缸小景,都被人砸得稀碎。
地上,幾條小金魚被紛亂的人群踩得腸穿肚爛。
獨立在靜廬的殘橫斷垣中,陳小貓的心中像積壓了陰冷的水草,混亂而又沉重。
情緒跌到谷底,連平時最愛的桃脯放到眼前,她也毫無食欲。
結界小屋內,四郎長嘆一聲,將她環到懷中,低聲道:
“蘇衡攻于心計,在吳國都非常出名。
這點小虧咱們還吃得起,再說,這一次我們也有收獲。
我僅僅試探了一下,就發現御座后面有人盯著十王的影衛。
這說明,我們的布局很有希望。”
聽完四郎的話,陳小貓心中稍稍輕松了些。
……
城南一座隱秘酒家的秘閣內,十位藩王翻看著迅報,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河間王笑道:“紫霄閣的人,一向清傲得很,這次卻著了魏王的道。”
臨川王道:“先前是因為有沈稷護著他們,如今沈稷自身難保,他們自然只有任人拿捏的份兒。”
十王之中,唯獨最為老成的長陽王笑不起來。
幾位王爺見他心事重重,也收斂笑容觀心起他的想法。
長陽王深深出了一口,問道:“諸位難道不覺得有什么不對么?”
“不對?”
幾位藩王紛紛搖首。
長陽王見其余人一臉懵懂,低沉道:
“先前我們支持魏王,只是因為沈稷過于厲害,還存著削藩的心思。
那時我力主各位擁立魏王,只是因為他心性柔軟,頭腦又不太清醒,比較容易控制。
但近來他對付沈稷和紫霄閣的手腕,卻狠辣又刁鉆。
這樣的人如果登上御座,真的對我們有利嗎?”
十王之中,唯獨最為老成的長陽王笑不起來。
幾位王爺見他心事重重,也收斂笑容觀心起他的想法。
長陽王深深出了一口,問道:“諸位難道不覺得有什么不對么?”
“不對?”
幾位藩王紛紛搖首。
長陽王見其余人一臉懵懂,低沉道:
“先前我們支持魏王,只是因為沈稷過于厲害,還存著削藩的心思。
那時我力主各位擁立魏王,只是因為他心性柔軟,頭腦又不太清醒,比較容易控制。
但近來他對付沈稷和紫霄閣的手腕,卻狠辣又刁鉆。
這樣的人如果登上御座,真的對我們有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