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禮扶著她起來,“去蓬萊?”
中了這種毒然后去蓬萊讓她爹看看怎么解?
秦知意生怕得出一個很尷尬的答案,她面色一冷,“師尊,我們殺上嵐月教吧。”
云禮瞥了她一眼,“你上我殿后?”
嵐月教一群女人,師尊這么清風霽月的人,會不會一現身就得用殺干凈他們的想法去找解藥?
不然恐怕來不及談判,又是一堆人想給他下藥。
秦知意猶豫了一下,“我打得過她們嗎?”
“不清楚。”
云禮畢竟打遍天下無敵手,問他肯定是誰也打得過。
她伸手把他唇角的口脂印子擦掉,“師尊,我是你兒徒的未婚妻啊。”
世界安靜了那么一兩秒,今天一天太過于魔幻,本該和她師徒相稱的師尊現在壓在她身上。
更可怕的兩個人之間還有一個身份,他徒弟是她未婚夫,而她的未婚夫是她的死對頭。
秦知意突然腦子一抽,“我要是把你睡了你會娶我嗎?”
云禮沒說話,可能從小就高高在上的仙上被她這種說話世俗的人驚到了。
她趕緊解釋道:“啊,我是覺得當云歸昭他師娘,這多刺激。”
這個解釋還不如不解釋,云禮抬眸,“容笙,你自生自滅吧。”
“……”
開玩笑開過頭了。
但是云禮實在太清風霽月高高在上了,讓她這么一個世俗的人,見第一面就睡了,秦知意實在于心不忍啊。
“師尊,你說要是一直銀針封穴,是不是就沒事?”
“你要是不想再修煉,這也可以。”
封穴就靈力不流通了,就不能再修煉,秦知意猶豫一下,要比先扎著找到解藥再解開?
她想著伸手把云禮放在一邊的銀針拿過來,想著剛剛云禮扎的穴位扎了下去。
“你沒……”扎住。
她錯了一分,一下子就扎錯了地方,不僅疼,還開始冒血。
秦知意慌慌張張去找手帕止血,她本來就冷,一流血莫名其妙更冷,而且腦子里一慌血液循環加快,她呼吸都重了些。
“師尊……”
第二天醒來時,她是從云禮懷里醒過來的。陽光正好,他合著眼睛,盛世美顏歲月靜好,她在心中大喊不妙。
秦知意突然覺得她能回答一下某乎上的問題:請以一覺醒來我躺在師尊懷里為開頭寫文。
謝邀,真實感受,童叟無欺。
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師尊他人很君子,沒對她動一點點心。
這個場景實在太過尷尬,秦知意小心翼翼從他懷里鉆出來,再小心翼翼下床。
“不想知道我昨天晚上怎么把一個小瘋子哄睡著的么?”
想,很想,非常想。
但是這小瘋子不用想也知道是她本人啊!
傻子才會去聽自己的糗事啊!
秦知意快速穿鞋,“師尊,我要去聽課了,我們下午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