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啾啾剛走到門口，就感受到了來自前臺銷售的熱情接待。
“小姑娘，我看你長得這么柔弱，一定是來學防身術的吧？”
跟在后面的原冽聽見這話，腳步猛地一個踉蹌。
這趙奇奇也就是看著精明，可惜了，眼長瘸了。
還沒等鹿啾啾開口，趙奇奇就繼續叭叭：“小姑娘，最近這不是開學季嗎？我們館里針對你們學生搞出了一個新活動，原價19888帶私人教練的月卡，現在憑借著學生證，只需9888即可獲取！私人教練有腹肌有顏值，還是一對一的貼身指導，保證能讓你在短短一月內學會女子防身術，從此之后，流氓強盜見了也要繞道走！”
鹿啾啾：“……”這小嘴也太能叭了，不愧是干銷售的，還什么有腹肌有顏值，她鹿啾啾是那種看見美色就走不動路的人嗎？
林許聽了，連忙開口：“啾啾啊，你別聽趙奇奇的，他坑的就是像你這種單純善良的好女孩，這卡沒必要辦，你要是想學防身術，簡單啊，我們陪你練！”
他說完就笑了，咧著一口大白牙。
原冽抬眸，神色不明地看了他一眼。
林許沒注意他大哥的眼神，脊背卻是莫名一涼。
“誰坑人了，你以為來我們館里的顧客，都像你跟冽哥那么能打啊！”
趙奇奇十分生氣地說，那張白胖的大臉鼓得就像是只充了氣的皮球。
鹿啾啾搖搖頭：“林許，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用不上。”
趙奇奇眼睛一亮，他這個月的業績是零蛋，難道這姑娘就是他趙奇奇的小福星？
“小姑娘，我們這里現金刷卡都……”
趙奇奇話還未說完，就見少女彎唇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不辦卡。”
“我是來應聘教練的。”
趙奇奇：“？？？”
“你、你你你教練？！”趙奇奇驚道。
本以為這丫頭是個冤大頭，沒想到是來砸場子的。
原冽眉尖微蹙，林許兩人也是一臉吃驚。
趙奇奇笑容逐漸開始勉強：“小妹妹，您就別拿我開唰了，我都快一個月沒業績了……”
“我沒唰你，我是真想來當教練。”鹿啾啾很認真地說：“朋友，你們店里應該沒有多少女教練吧？”
趙奇奇下意識地點點頭，他們店猛男教練一抓一大把，女教練卻是寥寥無幾，就算是有，也沒人像鹿啾啾這樣長得俏。
鹿啾啾笑瞇瞇地開口保證：“我男女通殺，招我你們一定不會吃虧的。”
趙奇奇：“……”不愧是跟冽哥一伙的。
“應聘教練啊……我們這里的規則，隨便拉出來一個教練，只要你能打得過或者打成平手，就能當得我們館里的教練了。”趙奇奇說著，又忍不住問：“小妹妹，你真是來應聘的？”
鹿啾啾：“童叟無欺。”
趙奇奇無法了，只得說：“你在這里稍等片刻，我去請示人我們經理。”
鹿啾啾點點頭。
沒隔多久，趙奇奇就帶著幾個高壯教練走來了。
原冽目光看向鹿啾啾，小姑娘站姿筆直，眼睫毛輕輕的翹著，怎么看都像是個三好學生。
雖然他知道鹿啾啾不是一般的女同學，但也不見得，她能把一米八的大漢打趴下。
“鹿啾啾。”
迎著少女看過來的眼睛，原冽眉梢挑了挑，語氣三分作弄兩分認真：“這里是武館，不是跟女同學呼扇巴掌的地方，如果被打瘸了，你哭都沒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