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會像大多數男人一樣自私自利,覺得媳婦嫁給自己就是自己的人,吃自己的穿自己的,回娘家看一次,就覺得媳婦在偷偷補貼娘家。
她之所以這么多年沒回娘家探親,實在是因為洛水鎮的沈家村離牧牛鎮的陳家村有太遠,走路來回一趟差不多要兩天一夜的時間。
翌日一早,馬夫就來到飲食樓門口等候。
陳氏打開房門,讓他進來。
她給了馬夫一杯溫熱的奶茶,說道,“你先喝著,老三馬上就過來。”
沈秋兩手提著用油紙捆好的臘肉和臘腸,先把東西放在桌上。
而后轉身回到后院,拿了一塊木板子,鋪在馬車里面,才把臘肉和臘腸放上去。
馬夫在飲食樓吃過早飯后,便駕著馬車往洛水縣趕。
陸煙兒和沈秋回到沈家村,一起進了后山。
沈家村的后山有許多果子。
雖然已經十月份,但還有一些大多數人都不認識的果子長得正好。
沈秋和陸煙兒兩人,在山上尋找可以替代蘋果或者葡萄這一類的果子。
他們找到了一種長相和葡萄一樣的,卻又比葡萄更小,顏色比葡萄更深的果子。
后山上有很多長了這種果子的樹,曾經有人嘗過這種果子,無毒卻味道酸澀。
陸煙兒想嘗一顆,卻被沈秋攔住了。
她指著一旁被蟲子咬了一半的紫果,無奈的說道,“蟲子敢吃的果子是沒有毒的,我嘗一嘗也無妨。”
更何況空間里的靈池水能夠解毒,即便她中了毒也不會出事。
沈秋將那枚果子拿過來,自己吃下去,緩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小時候吃過這種果子,酸掉了我的門牙。”
陸煙兒沒忍住笑了,說道,“幸好那時候你還小,牙齒還長得出來,不然……”
沈秋任由媳婦取笑自己,等她笑夠了,才說道,“紫果的味道和葡萄的味道差不多,只是比葡萄更酸更澀,應該可以用來做酵母粉。”
陸煙兒心下一喜,說道,“等把酵母粉做完了,若這山上還有多余的果子,咱們就摘回去做紅酒。”
沈秋點點頭,說道,“好。”
兩人合力摘了一背簍紫果,便打道回府了。
下山的路上,沈秋順便打了兩把豬草,回家后便剁碎了喂豬。
自從飲食樓的生意越來越好后,陳氏和沈老漢天天都有的忙,沒多少時間回村里。
沈秋便做主每個月給同村的沈長壽家一兩銀子,讓他們每天給自家的豬打一背簍豬草。
這段時間,那兩頭豬是被沈大牛和沈二牛輪流喂養的,渾身的彪長得竟然比陳氏親自伺候這兩頭豬的時候還多。
不僅如此,連豬圈也被打掃得干干凈凈。
沈秋坐在院子里,把背簍里的紫果倒出來,細心地把所有果子都洗了好幾遍。
陸煙兒將家中空置的大缸洗干凈,而后倒放在墊著一層布的地上,瀝干缸壁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