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愧疚地走到媳婦身邊,避開媳婦高高隆起的肚子將她擁入懷中。
他親了親媳婦的秀發,柔聲說道,“若是今日能將飲食樓的事情安排好,我明日便可以回來了。”
陸煙兒怒氣盡消,問道,“牧牛鎮上的飲食樓已經開好了?”
沈秋探手摸了摸媳婦的肚子,說道,“我買下了一個酒樓,原本還打算到牙行買下人的。”
陸煙兒掐了掐丈夫腰間的肉,問道,“原本打算買,那就是現在打算不買了?”
沈秋夸張地嘶了一聲,將媳婦在自己腰間作亂的手握在手中,說道,“牧牛鎮牙行的奴隸都被采石場里的商人們買走了。”
陸煙兒眉頭皺了一下,問道,“你都買不到人,牧牛鎮上的飲食樓還能開門做生意嗎?”
沈秋唇角勾了勾,說道,“飲食樓昨日便開張了。”
陸煙兒猜到了什么,問道,“表哥和表弟去幫忙了?”
沈秋點頭說道,“我想讓他們一直在飲食樓做下去,每個月規定……”
陸煙兒打斷了他未說完的話,說道,“這些事情你來做決定,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
沈秋默了一下,還是繼續說道,“牧牛鎮上買不到會廚藝的人,所以我想讓舅母她們跟著娘學做飲食樓的菜。”
陸煙兒點點頭,說道,“我說了這些事你來決定就好了,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
沈秋無奈地捏了捏媳婦的臉,說道,“我覺得你今天對我有些敷衍。”
陸煙兒愣了一下,說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沈秋,“……”
陸煙兒哼了一聲,說道,“誰讓你這幾日都不進空間看我寫給你的信的?”
沈秋解釋道,“這幾日白天太忙,晚上和表弟睡在一起,不方便進來。”
陸煙兒不滿地說道,“你如果真的想進來,怎么會找不到一個人的時候?你說得那些話都是借口,你根本就一點都不關心我,也一點不擔心我和孩子們!”
沈秋自責地說道,“對不起,我忙昏了頭了,以后再也不敢出門在外的時候不進空間看信了。”
其實他進來過,只不過沒看到媳婦又出去了,一時忘記了媳婦有給他留信這一習慣。
直覺告訴他,這些話不能說出來,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陸煙兒錘了他一拳,問道,“你知不知道,這幾日有多少人來咱們府門外等你回來?”
沈秋疑惑地問道,“他們等我做什么?”
陸煙兒臉上總算有了笑臉,說道,“李大郎這幾個月生意做得很好,那些人猛然得知這一切都是因為買了我們的酵母粉,紛紛想來找我們談合作。我大著肚子不方便和他們談生意,就將他們都拒之門外,一切都等你回來再好好謀劃。”
沈秋眸子忽然一暗,問道,“你剛剛見到我之所以那么激動,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陸煙兒理所當然地點道,“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被那些人吵死了。”
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