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起了茫茫大雪,屋舍街道均被覆上一層雪白。
陸煙兒坐在窗前,眼饞地看著外面的雪景。
窗外有一顆歪脖子樹,樹梢上壓著厚厚的積雪。
沈秋端著一盆熱水進來,說道,“風吹著冷,別在窗邊坐太久。”
陸煙兒動了動裹在被子里的手,無奈地說道,“我哪里感覺得到冷,除了臉都在被子里呢。”
沈秋走上前,將窗戶關上。
陸煙兒不樂意地說道,“我才看了沒多久,你干嘛把窗戶關上!”
沈秋唇角微抽,說道,“你不是鬧著要擦身子嗎?我打了熱水,若是窗戶繼續開著,熱水冷了,我就不給你擦了。”
陸煙兒這才想起正事,立馬高興地說道,“我準備好了!”
沈秋將媳婦重新抱回床上,用被子蓋得嚴嚴實實。
他把炭盆端到里間來,多加了些木炭進去。
等木炭燒的更旺,屋內的溫度更高之后,才將水盆端到床前,打濕干凈的帕子,擰干了水后,伸手探入被子里為媳婦擦身。
陸煙兒將自己的衣服擼起來,說道,“蓋著被子多不方便啊,反正屋里暖和,窗戶也關著,一會兒不蓋被子沒事的。”
她說著就要將被子掀開。
沈秋早有準備地按住媳婦的被子,嚴肅地說道,“你再鬧,我就不給你擦了。”
陸煙兒立馬老實了,委屈地說道,“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在被子里擦會很累,想讓你輕松一些而已。”
沈秋擦完媳婦前面,說道,“自己翻個身。”
陸煙兒聽話地翻了個身,趴在床上。
沈秋重新洗了一下帕子,將帕子擰干,再次探入被子里,仔細為媳婦擦后背。
擦完上半身后,他收回帕子問道,“下面擦不擦?”
陸煙兒立馬點頭,說道,“當然要擦,全身都擦得干干凈凈,才會舒服!”
沈秋說道,“好。”
他將手中有些涼了一些的水端出去倒了,重新打了一盆熱水,換了一個從未用過的干凈帕子,在炭盆上烤了許久。
陸煙兒等了半天,終于見丈夫走過來,將水盆放到床尾,打濕帕子再擰干,而后上半身從床尾鉆入被窩。
她嚇得立馬蜷縮自己的雙腿,緊張地問道,“你要干嘛?”
沈秋將媳婦的雙腿拉直分開,扒下媳婦的褲子,言簡意賅道,“擦身。”
陸煙兒緊張地說道,“你像剛剛那樣手探進去就可以了,干嘛腦袋也進去!”
沈秋蒙著被子有些悶的聲音傳出來,“我怕你的傷口還沒好,看不到擦疼你了。”
陸煙兒正欲說什么,滾熱的帕子便覆蓋上去。
她的眼眶不自覺撐大,下意識要閉上自己的雙腿。
沈秋仔仔細細地為媳婦擦干凈,看了一會兒才道,“傷口已經好了,還疼嗎?”
陸煙兒紅著臉說道,“不疼了,你快點擦了出來,小心在被窩里喘不過氣悶死了!”
沈秋悶笑一聲,說道,“好。”
他洗了洗帕子,將媳婦的雙腿也擦干凈。
陸煙兒等他出去,立馬擁著被子坐起來說道,“我恢復得比別人快,應該可以下床了!”
沈秋好似沒聽到媳婦的話,出去將盆子里的水到了,洗好帕子,坐在炭盆前將拍在慢慢烤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