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回到客棧的時候,媳婦正在落下吃包子喝粥。
他將自己在路上帶的燒餅倒在盤子里,說道,“我自己嘗了一個,可以入口。”
陸煙兒吃了一個包子,已經被里面的肥肉和瓜絲給膩到了。
她咬了一口燒餅,問道,“你一大早跑哪里去了?”
沈秋說道,“馬車買好了。”
陸煙兒面露喜悅,“那咱們不是想去哪里都可以了嗎?”
沈秋點點頭,“這段時間正巧沒事,不如咱們到處游玩一番?”
陸煙兒正想答應,忽然想起一事,“我月事已經走了。”
沈秋默了一下,“……哦。”
他明明也是想要夫妻生活的,可知道她是為了要孩子,心中那股恨不得日日占有的沖動,便平息了許多。
陸煙兒三兩下吃完了早飯,“咱們在洛水縣玩一上午,下午就坐馬車回去。”
沈秋搖了搖頭,說道,“江岸送了我們一個酒樓,恐怕這幾天都得待在洛水縣。咱們把這里的飲食樓開好,再回去吧。”
陸煙兒愣了一下,問道,“他怎么會想到送咱們酒樓?洛水縣有個碼頭,來往商人多如牛毛,這里的土地幾乎是寸土寸金,一個酒樓得要多少銀子啊?”
沈秋笑了笑,說道,“他既然要送,咱們收下便是。”
陸煙兒想了一下,說道,“那就收下吧,咱們又不是還不起回禮。”
人情來往,有來有往。
兩人來到縣上的牙行,買了四個廚子和六個伙計。
沈秋將人安置在酒樓后面的院子里,給他們吃飽了飯,每人買了三套換洗的衣裳和一條棉被,讓他們休息一日。
他和媳婦晚上還是在客棧住下。
陸煙兒將房門鎖好,從緊閉的床帳里鉆出一個腦袋,對某人招了招手,意思非常明顯。
沈秋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走至床前,還未脫下外衫就被拉了進去。
他推拒了一下,“這里是客棧,是不是有點不方便?”
雖然是天字號房,但他總覺得外面的床不干凈。
陸煙兒也是這么想的。
她可沒打算在這張床上與丈夫做什么,直接帶著他進了空間。
……
沈秋這次不再克制,一直從戌時做到丑時。
陸煙兒雖然沒有再中途昏睡過去,卻也被折騰地渾身算然,抬手的力氣都沒了。
沈秋為媳婦擦干凈身子,饜足地摟著人說著小話,“原本只打算賣了老虎就回去,沒想到還得多留幾日,大姐在府上做客,咱們卻沒有好好招待。”
陸煙兒眼皮沉重地說道,“等把賬房先生找好了,你就先回去吧,我把這四個廚子教會了,再自己租一輛馬車回去。”
沈秋拍了拍她的后背,“你困了就睡,我和你一起回去。”
回去之后,與大姐解釋一下便可。
陸煙兒說完話就睡著了。
她迷迷糊糊之際,知道身旁之人在說話,卻沒聽清他在說什么。
次日醒來的時候,身旁的男人早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