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
舒服是舒服。
他就怕媳婦摔倒。
陸煙兒看出了他的顧慮,“我又不是小孩子,扶著床上的木欄還能摔倒。你就別瞎操心了,要不是你的肉太硬、皮太厚,我至于想到這種辦法給你按摩嗎?”
她之前試過用手給他按摩。
結果手指都按紅了,十指發軟,他卻還什么感覺都沒有。
沈秋享受了一會兒。
他以為要結束的時候,媳婦又開始放箱倒柜地搗鼓。
陸煙兒找到自己要用的長條綢布,又那出之前讓丈夫做來,卻一次都還沒用過的木錘子,以磨刀霍霍向豬羊的表情走到床邊。
沈秋嘴角微抽,“你到底要做什么?”
陸煙兒在床頂上的木欄上,左右適中地栓了兩條綢帶,“你把兩只腳分別放上去,一邊一只搞快點。”
沈秋,“……”
這是什么羞恥的姿勢?
他做不出來。
陸煙兒等了一會兒,卻不見男人有動作,“你怎么還不把腳放上去?咱們早點兒搞完早點兒休息。”
沈秋難以啟齒,“你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該看的書?”
不然怎么總能想到奇奇怪怪的姿勢?
別的他就配合了。
但這次他能拒絕嗎?
陸煙兒得意一笑,“我特地研究了好久,就是為了讓你也舒服一下。”
沈秋,“……”
他一直都很舒服,不需要借助這種姿勢!
陸煙兒忽然想到了什么,把一捆布遞過去,“這個你用來咬著,免得等會兒叫出來被外面的人聽到。”
沈秋滿臉拒絕,“我們還是早點兒休息吧。”
陸煙兒雙手拿著木頭錘子,危險地瞇起雙眼,“你到底放不放上去?硬要逼我親自動手?”
沈秋最終還是屈服了。
按照媳婦的要求,把雙腳分別放在兩個綢帶上。
他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等到未知羞恥的到來。
直到腳底傳來一陣酥酥麻麻,一開始有點兒疼后來卻很舒服的感覺,他才明白自己誤會媳婦的意思了,原來她只是想幫自己足底按摩。
陸煙兒跪坐在軟枕上,讓自己錘起來更方便,“怎么樣,舒服嗎?我沒有騙你吧!還說我看的書沒用呢,現在還覺得沒用嗎?”
沈秋不得不承認,“有用。”
陸煙兒高興又得意,“以后你要是太累了,就讓我這么幫你錘一下腳底,我還專門研究了醫書,知道腳底的穴位在哪里,怎么錘起來會更舒服。”
沈秋雙手枕在后腦上。
看著媳婦認真的模樣,臉上不自覺地帶著笑。
陸煙兒注意到他在看自己,還用那種有點兒肉麻的眼神,于是瞪了他一眼,故意兇巴巴地說道,“你就不能閉著眼睛?”
她后知后覺地發現,這個姿勢有點兒奇怪。
沈秋答非所問,“你盤起來的頭發有點兒散開了。”
陸煙兒正準備重新束發。
卻又聽丈夫說道,“很美。”
陸煙兒的臉不受控制地紅了,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重新盤發。
她忽然扔下木錘子,爬到床頭躺下,拉起被子蓋上,閉上眼睛說道,“我給你錘好了,早點兒休息吧!”
沈秋勾著唇抱著媳婦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