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再將兩鼠的毛毛吹干;張木清也熱的一身汗,不得不也給自己洗了個澡。
再看浴室剛出來的張木清,圍著一塊雪白色的浴巾;穿著衣裳顯得很瘦的他,身上竟然是勻稱的肌肉;皮膚也比一般人還要白凈!
有些濕潤的頭發搭在頭上,微微瞇起的雙眼,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有著柔柔的光,加上微微翹起的嘴角;看著他,只覺得世界都明亮上了幾分!
也難怪學校之中有無數追求他的女生,她們若是看到現在的張木清,只怕會發瘋一般地尖叫。
吹干頭發,張木清便下樓了。
而車上的岑偉一還在半睡半醒之間,“到了嗎?”
“還沒有到,你可以再休息一會。”張木清啟動車子,將車開出地下停車場。
強烈的光亮讓岑偉一醒了過來,一看手機,竟然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
“剛剛怎么不叫我?”岑偉一將身上的毯子折疊好,放在一邊。
“只是覺得你該好好休息一下。”
岑偉一輕笑一聲,這個人就是這樣,初見時,只覺得他像個貴公子;熟悉了,就知道那貴公子的皮囊下有著一顆睚眥必報的心。
“是啊,這件事情,終于結束了。”岑偉一看著窗外,陷入回憶。
那個被燕子瑞逼得自殺的女人,明叫岑希蕊,是岑偉一的姐姐。
聽到姐姐自殺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可是姐姐確實在眾目睽睽之下,跳樓自殺的。
岑希蕊沒有留下一字一句,岑偉一想查卻無從查起;于是他不斷跟蹤著那些與姐姐關系親密的人。
有幾次都被別人發現,還報警將他抓走了;如果不是父母四處求人,他早就被警校開出了。
直到那天,張木清找到了他。
“你這樣找,怎么才能找到兇手呢?”張木清拿掉岑偉一手中的酒瓶。
“...你認識...我?”岑偉一喝得有一些醉。
“我看過所有和蕊蕊師姐接觸過的人,找到了一個嫌疑最大的人。你想知道的話,明日便到太安公園來找我。”
張木清討厭酒精的味道,他更不想和這個醉鬼討論蕊蕊師姐的事情。
第二日,太安公園。
岑偉一頭疼欲裂,卻安奈不住,一早便到了公園。而張木清已經在他之前就到了,那時候的張木清剛剛成年,面如比如今更加青澀一些;看起來也更加柔弱,臉色蒼白,像個有錢人家的小少爺。
他穿著一身運動服,顯然是剛剛跑步過來的。
“你說你找到了嫌疑最大的人?是誰?”
張木清沒有回話,他看著臉色不好的岑偉一,示意對方在這里等自己。
岑偉一以為自己被騙了,有些暴躁,想轉身就走,卻看到張木清走進一家藥店,給自己買了解酒藥,又和店員要了熱水。
吃下藥的岑偉一覺得頭痛欲裂的腦袋,總算好了一些。
“謝謝......”岑偉一干巴巴地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