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資料給那幾人帶回去,他也就不用再回去了,他覺得這樣挺好的,他就可以陪著母親,何況現在他就只剩下母親了,現在外界這么危險,他總要自己守著母親才覺得安心。
岑偉一看著母親,突然笑出了聲。
岑母看著傻笑的兒子,用食指戳了一下他的額頭,“這孩子,傻笑什么呢?”
“沒什么,就是覺得開心。”岑偉一抱了一下自己的母親,活著真好。
張木清和景月等人也回到了他們的實驗室里,張木清叫人將還在昏睡的景月抱進休眠倉。
一位和景月有幾分相似的男人跑了過來,男人帶著眼鏡,只是奔跑了幾步路,便有些喘氣,他拍著胸口,問道:“我妹妹怎么了?”
“基因崩潰,暫時還死不了。”張木清熟系地站在操作臺上,給景月調整了休眠模式。
“又是基因崩潰?她現在基因崩潰發作的時間越來越短了。”景堯看著休眠倉里的景月,心里的擔心越來越重。
“嗯,再這樣下去,只怕要不了幾天就得死了。”張木清離開操作臺,抱著兩只毛茸茸的豚鼠,身后跟著小野和修樺,他熟悉的找到實驗室,用自己的指紋和記憶中的密碼將實驗室的門打開。
也難怪她那么急著來找張木清,原來是她身體已經快堅持不下去了!
“去把我們采集回來東西拿過來,再叫人去看看附近最近的進化蜘蛛的巢穴在哪里。”張木清揉了揉鼻梁,昨夜在車上本就沒有休息好,偏偏景月基因崩潰得如此厲害,而景月要是死了,那些克隆人、異獸全會發瘋,所以他不得不拼盡全力去救景月這個瘋子!
“好,我這就去拿。”景堯用食指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整個人都顯得很是斯文;他的長相也很俊俏,他和景月女王一般的氣質不一樣,景堯整個人都表達出一種我很好欺負的感覺。
張木清看著慌慌張張的景堯,再看向雜亂的實驗室,覺得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心里長嘆一口氣后,張木清搖了搖頭,收拾起自己的情緒,投入到實驗之中。
而跟在張木清身后的修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見張木清已經全身心投入實驗,他便沉默地離開了實驗室,他離開實驗室之后,實驗室的大門便自動關上,必須要里面的人或者錄入過指紋的人才能打開,就算知道密碼也無用。
修樺隨意逛著,他胸前掛著一塊銀白色的金屬牌子,這是景堯給他的,免得他被當做入侵者。
也不知道景堯是太過單純還是沒反應過來,他給的這個金屬牌,竟然可以去基地的許多地方,包括實驗體所在的地方。
修樺本只是想試一下,看著金屬牌能不能把實驗體所在的金屬大門打開,等到真能打開的時候,反而覺得有些傻眼。
不過既然能打開,不進去看看那可就不是他了!
小野也跟在修樺的身后,慢慢走了進去,里面先是一個五米左右長的走廊,走廊大概有兩米的寬度。頭頂及兩面墻里都鑲嵌著密密麻麻的細絲,不用說也知道其作用。
里面便是一個個實驗體,它們被關在一個個玻璃箱子里,都是一些奇形怪狀的動物,不是多頭就是多尾,還有獨目或者多目等。
這些異獸基因似乎也極不穩定,看起來極其狂躁,正有人向每個異獸的箱子里投入一種青色煙霧,吸入青色煙霧的異獸們便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修樺一路往里走去,里面的異獸體型也更加大,也從一開始的玻璃箱,變成了玻璃房,再向里走,便是關著幾個形狀各異的人類,有些能夠看出面貌,有的則面貌都已經看不出來。
修樺透過玻璃,仿佛看到了當初的自己!忽然他拿出金屬卡片,在門上刷了一下,可惜這次門可沒有打開。
修樺用力拍了一下玻璃,用了自己十成的力量,玻璃卻絲毫不曾破損;沒有辦法,修樺只能繼續往前走去。
直到最后,他竟然看到了三張熟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