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翻過前方的小山坡,就看到了那個蜘蛛的巢穴。
這里似乎是以前的礦洞,但是早已經廢棄,洞口隱約可見一個木制的推車,這木制的推車看起來已經腐朽,似乎一碰就會碎一般。
洞口長滿雜草,也布滿了蜘蛛的網,網上還粘著幾只大型昆蟲,如半米大小的蚱蜢,一米大小的飛蛾。
幾只一米大小的黑色蜘蛛正在將蚱蜢和飛蛾拖回洞里,等到將獵物脫離下來,另外幾只蜘蛛便會上前將被破壞的蛛絲給補上,而以洞口為中心的方圓十米,滿是蛛網,這真是走哪都要被發現。
景堯看著愈加虛弱的妹妹,著急道:“要不我直接沖進去?”
“沖進去之后呢?”張木清有些無奈,怎么這么多年,做事還是不過腦子?
“...可是那怎么辦?!”景堯有些暴躁,他是真想不出什么好的辦法。
“誘惑幾只蜘蛛出來,捕殺之后把它們的血染到我們里衣里,再把外套穿上。然后我們再自己躺到蛛網之上假裝被黏住,它們自然會帶我們進去。”張木清動了動還有一些酸軟的手。
“那不會還沒見著它們老大,就被它們給吃了吧?”一位壯漢疑問道。
“不會,它們會先把食物給放在他們老大洞里,然后再由它們的老大分配。”修樺之所以會知道還是因為之前尋枝與那些蜘蛛就是如此,他們就是先被帶到尋枝的面前,尋枝留下了他和張木清,還有景月;其他的則被蜘蛛分食。
當時的尋枝留下他是因為他們同是實驗體,留下張木清和景月是與他們有怨。
壯漢將手上的保鮮膜打開,那小小的傷口卻還沒有結痂,緩緩冒著血珠,看來這傷口若是不處理妥當,就長久都不會結痂。
洞口的蜘蛛似乎是聞到了味道,開始呼喚同伴,十幾只一米之大的蜘蛛開始向幾人所在的方向追尋過來,幾人慢慢退開,將蜘蛛引了過去。
等到幾只蜘蛛開始警惕,不再向前時,眾人才一擁而上,結束了它們的生命。
幾人將蜘蛛的血涂滿全身,再將外套穿上,把包也緊緊拴在背上。
“你們兩個留在外面。”張木清看向景堯和那個操控無人機的**;一個塊頭太大,一個是技術人員,留在外面還有用一些。
“我?我為什么要留在外面?!”景堯急的跺腳,他現在已經很強了,不會拖他們的后腿,進去說不定還有用一些。
“...你個頭那么大,是準備在洞口的時候就被它們肢解嗎?”張木清忍不住懷疑對方和景月是不是親兄妹。
“......”景堯看著自己的身體,悠悠地嘆了口氣,氣憤地一蹄子踩碎了腳邊一個蜘蛛的頭顱,碎屑飛濺,砸在兩個壯漢的身上。
兩個磚漢翻個白眼,也沒說什么,畢竟他們可打不過對方,打不過就只能認慫。
“景月我們帶進去,而你在外面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不做,我需要你在我們進入洞口二十分鐘之后,主動挑釁那些蜘蛛,把它們吸引出來。**則留在這附近,等到那些蜘蛛離開之后,操作小型探測器進入這洞里,幫我們查看情況。”
“好。”**點頭,將包里剩下的幾個小型探測器都拿了出來,做好了準備。
“請一定讓她活下來。”景堯看著張木清,前腳微微彎曲,猶如在對張木清進行跪拜。
“...會的,畢竟若是她不活下來,我們就都可能會死。”張木清這話說得直白,他是個怕疼的人,也是一個更怕自己變成瘋子的人,若景月真死了,那他寧愿死去也不想變成瘋子。
景堯難得覺得有些尷尬,只得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