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只能背靠背,警惕地看著圍著他們跑圈的景堯,子彈輕易也擊不中對方。
而那些拿槍攻擊景月的人,都已經被景月用蛇尾打到在地,不知是死是活;之前追著張木清他們的鬢[bìn]狗群也被此處的動靜吸引了過來,當時鬢狗們將張木清他們追得只能逃跑,可現在它們卻不敢靠近景月。
可見景月此刻是多么的霸氣側漏!
鬢狗群將一步一步向前,像是在試探,短短距離竟然移動了足足兩分鐘的時間,終于咬到一個男人,男人應該沒死,被咬住腿后,虛弱地反抗著,卻絲毫沒有用處。
鬢狗可是能一口咬碎他頭骨的動物!男人只覺得小腿的骨頭都被咬碎了。
兩人將十幾個男人放到在地,便向實驗基地跑去。
張木清幾人則根據無人機的提示,從另一個方向下山,兩個壯漢和修樺還背著那三個昏迷的人。
“我們這一路總不能走回去吧?”修樺將昏迷的男人抗到肩上,也不管對方難受不難受,這山路,抱著個人走路,也太不方便了些,而他背上有翅膀,也不方便背他。
“鹿蜀之前和我提過,這山里有幾匹馬,根據它所說的位置,那些馬離這里應該不是很遠了。”張木清又檢查了一下三人的情況,見他們傷勢已經穩定,沒有再惡化,這才放下心來,只是這幾人短時間內應該是醒不來的。
“馬?那我們怎么才能讓它們同意載我們呢?”一名壯漢問道。
“這山里多的是食肉動物,我們好好和它們講一下,應該可以。”張木清看了兩個長得一樣的壯漢,繼續說道,“你們兩個是兄弟?”
“嗯,我們是雙胎兄弟,我叫謅大壯,他叫鄒大莊。”鄒大壯笑得憨厚,他和弟弟鄒大莊因為太能吃,家里把他們賣給了景月,好在運氣不錯,景月沒有將他們拿來做實驗,反倒是把他們當做打手。
張木清沉默片刻,這才道了一句‘好名字’,修樺聽到此處,翻了個白眼。
謅大壯也知道張木清是出于禮貌,只能干笑一聲。
幾人沒走多遠便看到幾匹駿馬,有黑有白也有赤色,但是它們的皮毛都極其光滑,只是它們的腿部都有些或淺或深的傷痕。一只還有一些瘸,也不知道是被什么食肉動物咬到,還是被什么變異植物給纏繞弄傷的。
張木清本想輕聲與幾匹馬交談一翻,可是在看到馬群里的鹿蜀時,他有些不淡定了,他在鹿蜀周邊看了看,果然看到了小野、張團子還有張團團,只是張團子的皮毛顏色有些不對,從原本的白色,變成了粉色?!!
“張團子、張團團、小野。”張木清聲音明明溫和,被叫的張團子和張團團卻嚇得全身僵硬。把自己埋在小野背上的小包里,不敢冒頭。
要知道,張木清可從來都是叫他們團子、團團的,今日這連名帶姓地叫,就顯得格外嚇人!
可是兩只最近兩天長得格外的快,那包已經不能將兩只豚鼠的全身都遮住,于是他們露出了兩個毛茸茸的小屁股,一個黑色,一個粉色!!
張木清看著動作一致的兩鼠,突然笑出聲來,幾步跑過去,將兩只豚鼠抱了起來。
真是爸爸的小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