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雇傭兵的老大木青緩緩摘下臉上的口罩,只見這個男人的臉只是比張木清的臉多了幾道疤痕,若是沒有傷疤,那兩人看起來也就一模一樣。
“他們都死了?”張木青把玩著手里小巧又鋒利的刀片,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而聽他的語氣,那些與他出生入死的同伴,于他而言,什么也不是!死也就死了!
“還剩幾個。”張木清把張團子和張團團放到地上,將他們往身后推了推,似乎在表面眼前的男人有多不好對付,“曹市長他們回去了?”
“嗯。”張木青手中的刀片脫手而出,直直飛向張木清的喉嚨,真有一種要知他于死地的感覺。
修樺和祝晉川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誰也不知道怎么剛剛還在好好交談的人,突然就動手,兩人急出一身冷汗。
只有張木清仿佛知道對方的想法一般,手中的藤蔓射出,將飛射過來的刀片打落。
修樺上前想要將人護在身后,而張木清則笑著將落地的刀片用藤蔓卷起來,扔了回去。
張木青偏頭,躲過刀片,卻不想飛射出去的刀片竟然刺中張木青身后的一只悄無聲息靠近的毒蝎,那蝎子有拳頭一般大小,而蝎子喜群居,所以它們大多數都在固定的窩**結伴定居,那也就說明這里可能不止這一只蝎子,而是一群蝎子。
“我殺不了你,你也奈何不了我,不是嗎?!”張木青拔出腰間的槍,對著斜后方的雜草就是一槍,原來是那里也有一只蝎子;接著又是幾槍,一槍一只毒蝎,他都未曾回頭看過,卻槍槍命中,可見他實力強悍。
可他既然實力如此強悍怎么還說殺不了張木清呢?又為何與張木清長得一模一樣呢?又為什么叫張木青呢?
原來這張木青是一個克隆體,但是他擁有張木清所有的記憶,并且還控制不住自己,容易發狂,及其殘暴,甚至差一點殺掉自己的創造者張木清。
好在張木清與他之間似乎有心靈感應,張木清這才險之又險地躲了過去,可說要將人斬殺,他也舍不得,便將人一直關在實驗室之中,每日給他開兩個小時的電視打發時間。
那時候的張木清對其他的實驗室從不自己動手,可是對張木青不一樣,他總是在張木青的身上試驗各種藥物,提取各種數據,他或許是覺得這不過是自己的克隆體,所以他做的毫無負擔。
終于在實驗室呆的太久的張木青不想在做實驗體了,他想要出去,看看電視里說的那些東西。
“我的創造者,你明明和我一樣,心里充滿了對殺人的渴望,為什么你要束縛自己?”他看著正在給自己注射藥劑的張木清,對于注射進自己身體的液體毫不在意。
“......我與你不一樣,每個人都會有**,但是有的人可以守住自己的底線,有的人卻不行。”張木清轉身離開不在理會這個男人,想著男人瘋狂的眼神,他心想或許真的該送他上路了!
可惜等到張木清再去找他的時候,實驗室里只留下一張紙條,上面只寫著兩字:再見。
他去找景月理論,景月卻說:“有什么關系,我已經給他做了一個假的身份證明,名為張木青,就算他捅破了天與你張木清也沒有關系。”
“呵呵,真是可悲。”張木清一聲冷笑,不知是在諷刺景月像的太過簡單,還是諷刺自己沒有早些下手,他轉身出門,離開了實驗基地。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離開之后,張木青就出現在景月面前。
“我們談好的,我支持你做雇傭兵,你為我所用。”景月打開抽屜,將里面的身份信息和一些人的聯系方式給了張木青。
“那是自然。”張木青拿過東西,便離開了實驗室;張木青心里卻在冷笑,同為毒蛇,誰會為誰所用?
張木青拿著東西熟門熟路地找到實驗基地的停車場,開門上車,而車的后座正坐著之前離開的張木清。
“你...要去做什么?”張木清拿著槍指著張木青,昏暗之中,看不清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