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藥可吃,可是你居然擁有內罡境身手,可見你是多么的努力,吃了不少苦頭吧?”孟飄雪旁敲側擊。
“苦頭肯定吃了不少,不過,小時候身體不好。后來有次碰到一個乞丐,把我賣字畫的半兩銀子給了他,后來,他教了我武功。而且,經常熬些藥湯給我洗澡……”葉滄海說道。
這東東反正都沒什么考究,想怎么編都行。
“那乞丐是個高手,現在哪里?”孟飄雪問道。
“不知道,他說有事走了。不過,一走就是好多年。”葉滄海搖了搖頭,本來是想把這個虛構的師傅給編死的,想想還是讓他活著為好。至少,偶爾用來震懾一下還是有用的。
“你師傅可能是先天高手吧?”果然,孟飄雪來興趣了,估計是想師傅徒弟一網打盡。
“不清楚,不過,有次帶我到山上練功。中午肚子餓了,見他隨手一掌就把天上的老鷹給打下烤著吃了。”葉滄海胡吹海編,反正吹牛不要本錢。
“當時老鷹飛得有多高?”孟飄雪一聽,更是興趣得很。
“百層塔樓那般高吧。”葉滄海說道,發現孟飄雪眼皮子居然跳了一下,嘿嘿,嚇著了吧?
這種級別的高手估計都快達到神虛之境了,那可是一代小宗師,全海神國也是數量有限的。
“呵呵呵,高人啊。到時,見到你師傅一定給我傳個信,定必去拜訪一下。”孟飄雪笑道。
“姐說什么話,到時,我帶那糟老頭子過來拜訪姐才是。糟老頭子也沒什么,只要有好酒好菜就夠了。”葉滄海點頭道。
“使得使得,不過,他都沒說自己是誰或者住什么地方嗎?”孟飄雪不死心,還想挖掘一些有用的干貨出來。
“沒有,就是個糟老頭了。要錢沒錢,衣服又穿得亂七八糟的。”葉滄海搖了搖頭。
“對了,你先前在馬車里說姐用的是天仙什么的,到底什么意思?”孟飄雪問道。
“天仙草啊。”葉滄海道。
“你知道天仙草?”孟飄雪問道。
“糟老頭子告訴我的,說天仙草不但是最天然的香草,只有大美女才能用得起。而且還說……”葉滄海剛講到這里,發現孟飄雪居然雙手肘兒支在桌上托著自己的下巴,一雙明眸凝視著自己,好像在看一件心愛的寶貝,這清純可人的形象簡直能令男人流鼻血。
怪事了,她好像很關心天仙草似的,到底什么原因?
“弟,你趕緊說嘛!”見葉滄海停了下來,孟飄雪嗲著嗓門撒嬌道,幸好知道她在演戲,不然,葉滄海骨頭恐怕都會酥軟了。
“姐身上不是灑的就是天仙草嗎?還用問弟我嗎?”葉滄海隨口反問道。
“我用的是天仙草,不過,我就喜歡聽弟弟你說嘛!”孟飄雪發起嗲來真要命,葉滄海都感覺心都給揪了一下似的。
挺住!
這廝在心里為自己打著氣,雖說孟飄雪沒有‘水若煙’美,但是,水若煙太冷傲,可遠觀而不可近玩也。
至于顧雪兒,根本就不搭邊。
而這妹,有著一股子剛性和柔性綜合的美,別有一番風味兒。
“這個,糟老頭子不讓說。”葉滄海故意說道。
心里也有些好奇,孟飄雪怎么這么再乎天仙草,難道有什么麻煩?
“我是你姐,你都不說嗎?”孟飄雪眼圈兒一紅,要流淚了。葉滄海頓時感覺心痛,奶奶的,簡直就是哭派大明星。
“唉……糟老頭子雖說從沒叫我拜師,但是,在我心中,他就是我師傅。我打小父親就死了,師傅如父,雖說平時嘻嘻哈哈,但是,我很尊重他的。”葉滄海說道。好像也有些入戲了,感覺自己還真有這么一個高大上的師傅似的。
看來,謊言說久了都能變成真的。
難怪有些用套牌的司機用久了假牌照碰到真牌的反倒指責別人套他的,這都什么人……
“唉……姐我……”孟飄雪突然捧著胸口,好像心絞痛發作了似的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