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葉滄海知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所以,我忍了。哪料到這次到摘星關,鐵木爾達明知道是我們,居然還假裝我們是獵物要射殺我們。
我葉滄海難道伸出脖子讓他宰割不成?
所以,為了活命,我們不得不奮起反抗。
鐵木爾達最后在混戰中死去,那是死有余辜,該死!”葉滄海說道。
“當時鐵木爾達被你重傷倒地,已經大喊饒命,為何你還要捅破他的心臟,置他于死地?”海神閣副壇主蔡金問道。
“當時那么混亂,誰聽得清楚?
再說,就是聽得見誰敢信?
這就好比在戰場上,敵人突然喊聲饒命,你會放過他嗎?
要是他倒戈一擊,咱不送了小命?”
葉滄海犀利反擊道。感覺這個蔡金也不是個好東西,諦聽法器的‘他心通’功能有感應,好像這家伙跟鐵昂是一伙的。
“你說你沒預謀,我問你,你到摘星城去干什么?”鐵昂問道。
“拜訪黃守御啊,他可是我朋友。好久不見了,去品品黃氏貢茶,怎么,有哪條規定規定官員不準互相拜訪,不能到對方家里喝茶聊天?”葉滄海反問道,頓時,鐵昂給狠噎了一下。
啪!
氣得鐵昂又拍了一下桌子。
“可你去了流香園。”蔡金道。
“不愧是海神閣來的,我上個茅廁估計你都能查清楚。”頓時,好些家伙想笑,都看著蔡金。
“說正事,你去流香園干什么?”蔡金頓時惱怒得不行了,瞪眼喝問道。
“聽歌聽曲兒,這個,好像也沒規定不許去吧?”葉滄海道。
“可你卷走了敵國俘虜,你這是想里通外國,陰謀造*反是不是?”蔡金一拍桌子,來勁了。
“肯定是了,這事被鐵木爾達發現,所以,殺人滅口。”一聽這話,鐵昂馬上配合著瞎編胡造了。
“你們有證據嗎?”葉滄海冷冷問道。
“何用證據?世人皆知。”蔡金道。
“放屁!那俘虜是孟城主送給我的。
人家把家奴送一個給我有錯嗎?
當時,好些人都聽到過。
這事,你蔡副壇主連我上茅廁都能查清楚,這大廳廣眾之下發生的事不會不清楚吧?”葉滄海反問道。
“大膽,居然污辱本官,來人,給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蔡金一聽,惱羞成怒,就要下黑手。
“葉滄海,公堂之上不可有辱斯文,給我打十板子懲戒。”齊辰康馬上削減了數目。
“十板子太輕了,對于這種刁民,應該重打三十大板才對。”鐵昂說道。
“這只是葉滄海一時口誤而已,諸位大人何必如此認真,給打上三兩下懲罰就是了。”這時,巡撫衙門府丞衛尚開口了。
“三兩下能行嗎?葉滄海口出狂言,污辱國之重臣,就是打死也不為過。二十大板的確太輕,應該如鐵大人所說,三十大板才對。”蔡金火人大了。
“郡主還沒到,打死了到時蔡副壇主去認罪伏法啊?”衛尚冷冷說道。
“郡主就要到了,可不能重打,打死了就麻煩了。”蕭遷一聽,趕緊說道。
就怕到時星羅郡主下來見不到葉滄海,把氣撒自己頭上可就倒霉了。
“嗯,這事要慎重,不能隨便定板子。”齊辰康一聽,臉變得嚴肅了起來。
“那就少打點,十板子就是。”蔡金也有些怕了,到時,就怕郡主這把火往自己頭上招呼。
“對對,十板子懲罰一下。”鐵昂也態度變了。
“要不取中,打七板子?”蕭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