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西陵郡太守歷年都是個擺設,全得看王爺府的臉色行事。
齊劍南放個屁都是香的,如果不聽話,估計這太守也當到頭了。
而且,極有可能招來殺身之禍。
這次,我是給上面逼慘了。連我家人都載了進來,想脫身是不可能了。
老弟,你過來也好,既然退不出去,那就是拚得一死也得咬上齊劍南一口。“衛國忠口氣悲愴的哼道。
”好了,把閑雜人等擱開,本王要回府了。“這時,馬車里傳來一道淡淡的聲音,頓時,幾個護衛沖上前來擋住了莫云召,王府車馬朝前而來。
葉滄海也退到了旁側,人家,擺明了不給你面子,又何必自討沒趣。
剛才,只是想試探一下齊劍南的。
哪料到齊劍南如此囂張,根本就瞧不上眼。
而且,連月羅郡主的面子都不給。
要知道,郡王跟郡主是同層次的。
再加上,人家月羅郡主可是海州王的寶貝女兒。
你齊劍南不看僧面也得看看佛面的。可是,人家就不給你面子了。
咕嚕的車輪聲震動著大地,齊劍南始終連車簾都沒挑起打聲招呼,就那樣威風八面的揚長而去。
”老弟,別生氣,別說你了,我到西陵也有一些時間了,可是,連王爺的面都沒能見到。“衛國忠苦笑了一聲。
”你應該有去拜訪過他吧?“葉滄海問道。
”拜了,還不止一次。不過,每次都說不在。搞得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衛國忠道。
”這樣也好,你干脆不理他,干自己的事就是。“葉滄海道。
”談何容易,怎么干?一干事,就有人出來攔著。
這個說王爺府還沒通過,哪個說還得請示王爺,還有一個說不可隨便亂動。
不要說干大事,就是要整頓一個市場都沒整下來。
老弟,我這個太守當得憋屈啊,還不如以前東陽一個縣令干得舒坦。
這簡直不是人能干的,嗎得!“進入太守府,衛國忠擺上酒菜請葉滄海一個人互喝,在桌上都罵娘了。
”齊劍南家族在西南這片區經營了二百多年,根深蒂固,想要橇動它,的確相當的難。不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葉滄海道。
”可能,我看,根本就不可能。
老弟,別以為你去的是云州,其實,云州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
齊劍南家族經營二百多年,在這龍西省,有一半的官員都是齊家的人。
而云州雖說地處偏僻,位是,這是兵家必爭之地,又面臨邊陲重地,齊家好些物資都要從外國運進來。
所以,云州,也許比這西陵更為兇險。
而且,云州還摻雜著海神國一些別的家族。
比如,好幾個關卡的守帥都是京城大家族派來的。
他們跟齊劍南家族相比,也謙虛不到哪里去。
你這一過去,兩頭受氣。現在正是戰事之秋,糧草雜丁要你準備,而衙門內外事務要你擺平。
老弟,你到地頭后就知道有多難了。
你想想,官員不聽你的,你如何籌備糧草?
如何治理云州?而關口守將又逼得緊,動不動就殺人。
老弟啊……你得活著才是。
老哥我不希望見到兄弟你的時候剩下一具冰冷的尸體。
也許,你認為,有海州王相幫,你可以輕松拿下云州。
但是,今天的事例就告訴你,海州王在這邊根本就沒什么影響力。
齊劍南可以不給郡主面子,那些關口守將有幾個給她面子?
至于說實力,莫云召最強大了,不過,也僅能跟齊劍南手下一個銅將打成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