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不遠處的高臺之上,站著一個小小的少年。
安繹今年也不過才十五歲,但個子卻已經出挑了起來,看著,也睡一個英俊的少年郎。
只是,李娑羅恨清楚,他的智商,依舊還是停留在了孩提時期。
這三年來,李娑羅也曾嘗試過找到治療安繹的方法,但最后全都沒有任何效果。
不過好在的是,安繹對她很是配合,竟然也不會懷疑她有什么別有用心之類的。
只不過秦邈卻是不那么好對付,三年來,李娑羅可以說每一天都是活得戰戰兢兢的,能害死她的,不是安繹,而是那個秦邈。
那個一直都是緊緊盯著她每一個行為舉止的秦老將軍。
李娑羅和祝洛洛互相挽著對方的手,一步步地往前走去。
紅色的長裙在地上拖著,后面也有宮女在提著部分裙擺。
這種儀式,其實令李娑羅極其不舒服,她簡直就是恨不得立馬擠開,可是她不能,現在這種時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步步往前走去。
在前進的兩旁,李娑羅能看見眾多的大臣,這是她第一次徹徹底底地看見如此多的大臣,里面也有那個她名義上的父親,曲宇。
此時,曲宇正面無表情站在一旁,但臉上的嚴肅表情,卻是很明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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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個看李娑羅的表情里面,獨獨只是缺少了一個父親的愛。
以至于有那么一刻,李娑羅也曾產生了某種幻覺,父王呢?
若是此刻站在旁邊的是父王,又當如何。
她的思緒有一點飄遠了,但李娑羅卻很是享受這種回憶起父王的美好。
只有在這種時候,仿佛才能遺忘那些陰謀詭計,爾虞我詐。
李娑羅不怕,但是不喜歡。
但實際上,她根本就沒有選擇。
李娑羅微微扭過頭,朝著祝洛洛笑了一笑,兩人在這么一會兒的時間里面,已經走到了那高臺之上。
而那些下面的大臣,則是根據兩人的身上衣裙的金線銀線,便可以判斷兩人的身份了。
李娑羅微微笑了一笑,這笑容在她自己而言,其實是無比虛假的,但對其他人來說,卻是禮儀周到。
安繹還是之前的那副模樣,老是記不住流程,即使趙公公在之前已經與他說過無數次了,但似乎并沒有什么很大的作用。
不過都是說一次就忘一次。
李娑羅對安繹笑了一笑,走到他的身邊,引領著安繹按照儀式官的要求進行著儀式。
這一次,安繹倒是聽話,很是遵從李娑羅的意思,然后所有的一切,都進行地很是順利。
只不過,在儀式進行的過程中,李娑羅也一直都在關注著祝洛洛,那個被冷落在了一邊的少女。
祝洛洛依舊保持著完美的禮儀,但李娑羅知道,這個女人的心里想的事情,其實根本不可能像表現出來的這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