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就好比‘株’,而白茭就像是兔子,只要我們守著這些靈植,還愁它們不出來嗎?”
霜飛熊敬佩地看向自家少主。
“少主英明。”
聽到這里,傅玉實在是憋不住了,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誰?!”
霜飛熊蹭地站起身,神識一掃卻并未有發現。
“少主?”
霜洛澤指了指沼澤。
聲音是從這里面傳出來的。
霜飛熊當下大喜,這是白茭成精了?
拔出背上的大砍刀一刀砍出,立時半個沼澤的表面都凝結成了冰。
霜洛澤要阻止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眼中閃過一抹無奈之色。
“少主,現在怎么辦?”
霜洛澤輕輕吐出一個字。
“等。”
言罷又重新坐下。
霜飛熊看看凝結的沼澤又看看自家少主。
“繼續等白茭出來?”
“不,等化冰。”
……
沼澤底下,傅玉捂著嘴,又重新潛回了沼澤深處。
也是她運氣好,若是尋常元嬰修士,恐怕早就察覺到不對了,更不會把她誤當成了精的白茭。
沼澤上面,兩人一等就是一天一夜。
直到沼澤表面的結冰終于化了,霜飛熊終于忍耐不住了。
“少主,冰都化了,怎么那白茭精還沒出來?”
“你可聽說過人族的一句古言?”
霜飛熊身子一僵,吶吶道:“古、古言?”
“這句古言便是‘水滴石穿’。”
霜飛熊感覺自己每次和少主在一起腦子都不夠用,為此他是有狠補過人族的風俗文化的,聽到這句古言,他前胸一挺。
“屬下明白了。”
霜洛澤詫異了:“說說看。”
“水滴得多了,石頭也能滴穿。”
見霜洛澤點頭,他繼續道:“所以不是白茭不出來,是我們等的時間不夠。”
守株待兔。
水滴石穿。
只要接著等,白茭還不是手到擒來?
“孺子可教也。”
霜飛熊眼中又露出了迷茫之色,他張了張口,想到族中子弟們對自己的羨慕,糾結一下還是沒有問出口。
不能表現得太無知,不然自己在少主面前恐怕地位不保。
上面兩位元嬰真君守著,傅玉自然不敢用神識探查,所以并未聽到他們后面的對話,只一心一意地等這兩個霜熊族人離開。
好在霜熊族屬性為冰,是不可能潛入沼澤深處的。
想通這點的傅玉安下心來,干脆繼續誘捕白茭。
又過去了三天,傅玉終于忍不住往上潛了潛,放出神識向沼澤外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