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越抱著居梅,帶著凌竹來到一輛車子里,他將居梅安置在后車座上。
凌竹滿腹都是‘學姐她不是在醫院嗎?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的疑問。
“上車再說。”
朱越開口問:“你們怎么敢來這個地方的?”
凌竹見學姐皺著眉,他也沒敢把他和居梅過來這邊踩點,準備拿錄像的事說出來。
朱越見凌竹沒有說話,他稍微一猜,說:“是居梅帶著你過來的?為了任務?”
凌竹愣了愣,問:“學姐,你也知道居梅有任務?”
朱越皺了皺眉,果然是因為任務,他沒忍住心里開始問游戲:“這個任務怎么會摻和了這個地方?你這是想培養獵手,還是想讓居梅送死?”
游戲剛被朱越威脅著說出居梅的行蹤,現在心情還是臭臭的:“傻逼!就你認為居梅是弱女子,你怕是沒有見過她那謎一樣的運氣,你把她丟進高級副本逛一圈,人指不定沒死,還給你撈回來一堆好處。”
游戲不留情的懟著朱越,隨后說:“回神了!凌竹盯著你老久了!記住,我跟凌竹他們說,居梅是我世外高人的徒弟,你別給居梅添亂。”
“學姐?”凌竹有些擔心的看著朱越,怎么學姐直愣愣的盯著前面不說話?
朱越回神,面不改色的胡說八道:“師出一脈。”
也不算是胡說八道,他和居梅都是游戲手底下的玩家,技能也是出自游戲的副本里的。
既然游戲說它是居梅的師傅,那他也算是居梅的師兄了。
“學姐也是那個人的徒弟?!”凌竹驚訝,隨后八卦道,“學姐你和居梅學的的都一樣嗎?”
“不一樣,每個人都不同。”
“不一樣?”凌竹覺得有些新奇,既然師出一脈,又學不同的‘法術’,那不一樣的‘法術’是?
凌竹變身好奇寶寶:“那學姐你學的是什么?”
面無表情朱越:“畫符。”
“還有呢還有呢?居梅有兩樣,學姐應該也學了兩樣吧?”
朱越沒有說話,他直接盯著有調查戶口簿跡象的凌竹不說話,直接把凌竹盯得頭皮發麻。
啊這……學姐怎么不說話了,還這樣子盯著他,該不會學姐他們的師傅偏心居梅,只教了學姐一個吧?
凌竹又瞄了幾眼朱越,見朱越依然冷巴著臉,心里再次確認了這個話。
他這不是在戳學姐的傷口嗎?
凌竹尷尬的說:“不好意思,我太好奇了!”
朱越沒有搭理凌竹的話。
他手頭上有的技能的確很多,但是他覺得沒有必要,且沒有義務告訴凌竹他有這么多技能。
而且,他要是繼續接話的話,說不定凌竹還會繼續問。
于是,出現了以下的尷尬場面。
朱越懶得理凌竹的話,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里。
而且凌竹誤以為自己真的踩中了自己學姐的痛腳,他尷尬地坐在那里,心里在不停的想著,自己要怎么補救自己無意中闖下的禍。
但是自己又想不出來該怎么補救。
一個人是懶得搭理,一個人是想著怎么道歉。
兩個人氣氛詭異的坐在車子里,等到居梅醒過來,氣氛才慢慢緩和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