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醫除了一些基本的藥材是不夠的,蕭翎又去買了一副普通的針灸針。
雖然得到醫術傳承,但這些傳承是以意識的行事在他腦海存在,有些玄妙的針法他還要做一定的練習,以此達到熟能生巧的境界。
一般練習針法都從針灸模型人開始,但這在蕭翎看來,只能掌握穴位的位置而已,人體的穴位他早已了然于胸,根本無需多此一舉。
而且模型是死的,人是活的,蕭翎要找活人練習。
行醫就是最好的方式。
一般常見的小病小痛,即便行針有差,也不會造成嚴重的影響。
次日,蕭翎就在門口擺了一個攤子,掛出了一塊紙板牌,上面拿毛筆寫著懸壺濟世四個高大上的大字。
他還沒有執照,只能在老城坊這種三不管的地帶行醫,要到別的地方非被抓不可。
“阿翎,你這是干嘛呢?”一早就看到蕭翎在鼓搗,林海蘭有些看不明白。
“給人看病啊。”蕭翎理所當然的說。
“你別胡鬧了,什么時候你會看病了?要是把人治出一個好歹,這是要坐牢的。”
蕭翎笑道:“媽,您放心好了,我拜了一個中醫為師,他教過我一些簡單的治病手法,不會有事的。”
“什么時候拜的師?我怎么不知道?”
“最近拜的。城鄉結合部的石稼軒。”
“靠不靠譜啊?”
“好了媽,這些藥吃不死人的,我只給人看看感冒和中暑什么的,您忙您的去吧,到廣場上跟老頭跳跳廣場舞。”蕭翎好說歹說,才把母親大人勸走。
林海蘭拿他沒有辦法,料想大病也不會有人找他治,只是小病小痛也出不了什么問題,于是也就離開了。
蕭翎坐在門口半天,也不見有人過來看病。
路人掃摸一眼,掉頭就走,估計只把他當成是江湖賣假藥的野郎中。
這么下去不行,蕭翎決定主動出擊。
一股清淡的香水味道飄來,一個凹凸有致的倩影從他眼前經過,二十七八的一個女子,穿著黑色V領連身裙,踩著一雙魚嘴坡跟鞋。
“小姐,你有病。”
“你才有病呢!”女子頓時冒火。
蕭翎皺了一下眉頭:“你真的有病。”
“神經病!”
女子懶的跟他一般見識,轉身要走。
卻聽蕭翎在她身后侃侃而道:“你是不是最近感覺白帶多,有異味,外陰瘙癢,時常伴有腰疼……”
女子頓時立住腳步,耳根都被燙紅了。
街上人來人往很多,如此**被蕭翎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別提有多尷尬了。
“你……你給我閉嘴!”女子疾步沖上來,阻止蕭翎繼續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