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一些野史筆記記載的一樣。最早,血滴子是雍正朝的一個特務機構,專門為雍正排除異己。流傳到了現在,他已經變成一個殺手組織了。”
“既然是殺手組織,背后一定有人指使。三嬸,你知道背后是誰嗎?”
“我當然知道是誰?”
蕭翎一喜,忙問:“是誰?”
“想知道?”言如夢微笑問道。
“嗯。”
“自己去查。”
蕭翎:“……”
這個時候,劉黑背走了進來,對蕭翎道:“死了三個兄弟,六個重傷,我已經讓人把他送到醫院了。”他素來殺人如麻,但對自家兄弟的死傷,卻很在意,面色陰沉而凝重。
“唉,真是造孽呀!”姑婆深深嘆氣。
林海蘭也跟著嘆息,對于普通人家而言,死人的事從來都是大事。
“言小姐,這是你的令牌。”劉黑背雖然是第一次見言如夢,但他經常看武道界的八卦,聽過言如夢的大名,對她極為恭敬,把白玉令牌放到桌上。
“初次見面,我這個做三嬸的也沒什么給你的,這就算是我給你的見面禮吧。”言如夢隨手就把如夢令遞給蕭翎。
蕭翎也不清楚如夢令多大來頭,但好像看起來挺值錢的,好歹也是一塊玉啊!
于是就收下來了。
“好了,剩下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我先回去了。”言如夢緩緩起身,跟姑婆和林海蘭告辭。
然后又轉向蕭翎:“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就意味著你以后的生活不會太平靜。我在南都投資了一些小生意,以后有事,就去仙姿閣找鳳舞。很多事情,她都能幫你擺平。”說罷,抬步出門,飄然遠去。
“媽,姑婆,你們先上樓去睡吧。”蕭翎道。
但是姑婆和林海蘭現在哪里睡得著呢?
被蕭翎送上樓去,二人相對而坐,仍舊提心吊膽。
她們房間的屋頂沒破,蕭翎房間的屋頂破了一個窟窿,這一晚他注定不能睡了。
走下樓來,問道:“黑哥,人呢?”剛才雖然逃了一個殺手,但劉黑背他們生擒了一個活口,要想知道背后主使,只要撬開對方嘴巴即可。
劉黑背招呼門外的保安,將那個殺手押了進來。
為了防止殺手逃跑,或者再動手,劉黑背挑斷了他的兩根腳筋,現在他不能走路,幾乎是被保安拖著進來的。
“我問你,你們背后的雇主是誰?”蕭翎扯開殺手臉上蒙的黑布,見他是個二十幾歲的漢子,皮膚黝黑,而且粗糙。
“你殺了我吧,我什么都不會跟你說的。”殺手雖然淪為階下囚,但仍舊很有骨氣。
“喲呵,骨頭挺硬呀,信不信老子一根一根敲碎你的骨頭?”劉黑背揮著斷刀威脅。
“血滴子自有血滴子的規矩,任務雖然失敗,但我絕不會泄露雇主的信息。”